“陸浩然首領。你這句話問的毫無意義,當然是後者了。”張釗接過話茬。
“如果大長老傳遞了訊息,他無法歸來,那麼很有可能此刻正在面臨著危機,甚至是有隕落的危險。
可無論是如何,他無法歸來,處境都不會太好。
而在這個時候換成我們中任何一個人,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會如何去做?葉凡離家主,請問如果換成了你,您將會如何做?”
“我會第一時間前往支援大長老,並且延後典禮舉行。當然,如果大長老另有法子當另當別論。”
“不錯,你說的很對,一個正常的人在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,都會前往支援大長老。
繼任大典隨時可以舉行,即便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參加,可是隻要楊墨和長老閣在便足夠。可相比之下,大長老和三長老兩位的處境是更為危急的。去營救他們,當迫在眉睫。
可是五長老做了什麼呢?大家都看在眼裡,不需要我多言。”
是啊,的確不需要他多言。眾人的反應,已經證明很多人選擇相信他,一個假楊墨的猜測。事情的走向,發展到了無法拉回到正軌的地步。
張釗最後一步態度很明確,接下來不需要他再繼續慷慨陳詞,推理猜測。
“五長老,我蒙將軍是相信你的。
此刻我需要聽到你的話。”
“多謝蒙將軍的信任,我沒有什麼好說的。”
薛暮清淡淡說道。
他很失望,他的確已經無言反對,可是那六個人所代表的六方勢力,還是隻站出來了三個。有三個在繼續隱藏,這些人太狡猾了。他也知道即便繼續爭論下去,另外三個人也未必會站出來,並且他有可能會越陷越深。
因為他真的說了一個慌,那就是楊墨和鳳凰血脈是一人。這個謊言便是成為他最大的破綻。一個他無論如何都圓不回的話。
直接承認這是個謊言,他更加不可能做。一旦他承認了,張釗必然會讓他將真正的鳳凰血脈指出來。可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思商推出來。
思商沒有任何實力,一但他被人盯上,隕落的風險非常之大。
“五長老無話可說,可是老夫還有話說。
既然你說五長老是真正的叛徒。其他四位長老都是被矇蔽的,那麼我想知道其他四位長老現在面臨的是什麼樣的危機,還無法返回?
除了他們四個人在火拼之外,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能夠同時困住四大長老。
你們可不要說,大長老也是叛徒。”
譚明一言點破要害。
眾人紛紛點頭認同。是啊,困住一個長老很多大勢力都能夠做到,困住兩個長老謀劃一下也可。
可長老閣一共就五位長老,可四位長老同時被困住,那麼便不配成為眾人心目中神聖的存在。
“這個問題我給不了你答案,只有五長老才能解答,誰知道他用了什麼詭計矇騙了四位長老。”
張釗沒有作出回答,繼續把問題拋給了薛暮清。他不需要再回答任何問題,沒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。因為他已經立於眾人的信任之中,說太多反而有失。
需要自證自己的人是薛暮清,而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