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哥,你要殺我?”
許昭林驚撥出聲。自己的依仗竟然想要自己的命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林音瞪大了眼睛看著楊墨,今晚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出乎了她的意料,她需要時間來消化。
“許昭林為惡多端,罪不可恕,我等願意代替前輩執法。”
所有大少異口同聲。
太極門的弟子都這般,他們哪裡還敢不表態?他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王家,下一個王雨雲。
許昭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呆滯的看著所有人。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啊,此刻竟然如此不講情面。
只有一兩個大少同情的看了許昭林一眼,好似在說。兄弟,安心去吧,沒人救得了你。其他人更是看都不看許昭林一眼,生怕和他扯上任何關係。
楊墨沒有回應眾人,而是詢問道:
“許昭林,你還有底牌嗎?如果沒有底牌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“你...我...你到底是誰?”許昭林結結巴巴的詢問。
他哪裡還有什麼底牌?就算有底牌,只怕來了之後,也會對自己落井下石吧?
“這麼說你沒有底牌了?這位玄門弟子,我要廢了他,你是他堂哥,動手吧。”楊墨說道。
許耀應了一聲,拉著許昭林便走。廢了?怎麼個廢了法?斷一條胳膊一條腿,變成太監都算。可是楊墨說的模稜兩可,他也不敢擅作主張。索性,那就殺了吧,總不會被楊墨挑出毛病來。
“大哥,你不能夠這麼對我啊,我家可沒少資助你呢。你身上用的穿的,玩女人的錢,哪一個不是我家的。你這樣對得起我家嗎...”
許昭林掙扎著,呵斥著。可是許耀只當作自己沒聽見。
“別介。廢掉了多沒趣,我最看不慣打打殺殺的,我給你們一個機會。”就在這個時候,陳天開口了。
他的臉上綻放的笑容,好似庭院中盛開的菊花,明豔,美麗。
“這位先生,求求您救救我,只要不把我變成太監,你讓我做什麼都行,我都可以答應您。”
許昭林掙脫開許耀,爬到陳天的腳邊哭著求饒。
“你放心吧,我最看不慣帥哥被欺負的。雖然你長得一般,可也還說的過去。”陳天笑著說道。
許昭林的臉上終於露出來笑容,他看到了希望。
“嗯,你剛才說你很喜歡踐踏男人的尊嚴,將他們騎在身下嗎?巧了?我也很喜歡做這種事情,讓桀驁不馴的大少爺們在我的身下哭,真的很美妙。不僅僅是我,我身邊一些朋友也很喜歡。”陳天的笑容越來越真誠。
許昭林眼中的希望一點點暗淡下去,變成絕望。那是比死還痛苦的事情。
陳天不再理會許昭林,看向了其他大少:“你們竟然敢給此人站場子,欺負我朋友。理應同罪。”
大少們雙腿一軟,差點跪了。
“這位先生,我們沒有啊。借我們十個膽子,也不敢欺負楊先生啊。”
“你們是不敢,那是因為你們害怕楊墨。如果換成其他人呢?己所不欲勿施於人,本公子最喜歡做的就是教導你們改邪歸正。你們誰若是再敢說一個不字,就地格殺。”
真誠的笑容瞬間變得冷峻,一群大少再也不敢說一個字,被外面衝進來的人帶走。
片刻後,房間中只剩下了林音楊墨和許耀。
許耀擦著額頭的汗水,萬分慶幸自己年紀大了,那個變態看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