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仁玉帶著張鐵牛以及一眾親衛們行至流賊營寨大門口,望見一個劉仁杰的手下,於是劉仁玉便詢問這個兵士道:“你們家將主何在?叫他速速來見我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那名騎士得令,便徑自跑進兵營,去尋劉仁杰去也。
過不多時,那名騎士便帶著劉仁杰來到劉仁玉的跟前。
“怎麼樣,收成如何?”劉仁玉一看到劉仁杰,便急吼吼地詢問道。
“恭喜大人,咱們的收成相當可觀!”劉仁杰笑得跟朵花似的,輕聲回覆道。
“是嗎!?有多客觀?”
“大人請隨卑職來,您親眼看見了,就知道有多可觀了。”劉仁杰一臉神秘地回覆道。
“是嗎!那好,你帶我去看看。”
“大人,請隨卑職來。”
劉仁杰說完,便在前面帶路,劉仁玉等人則緊隨在後面兒。
眾人走了一陣,劉仁杰便在一個大帳篷前面兒停了下來,對著劉仁玉道:“大人,就在這裡了,大人請。”
劉仁杰說完,便拉開帳篷的油布簾子。
劉仁玉儘量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,踏步走進帳篷裡看了一看,他那不爭氣的口水便嘩啦啦地留了下來。
“這,這裡面兒有多少銀兩?”劉仁玉哆哆嗦嗦地問道。
“大人,咱們軍中有些算術好計程車兵將這裡面兒的銀兩粗粗地算了一下,只怕有十萬兩之多。”劉仁杰笑眯眯地回覆道。
“額的娘唉!有這麼多,發財了,發財了,老子建劉家堡的錢有了,啊哈哈哈哈,王嘉胤,我愛死你了。王大大萬歲!”劉仁玉說完這句話,便撲倒裝滿銀子的大箱子上,手捧著銀子,一會兒笑,一會兒放聲大喊:“老子發財了。”
靖邊堡的一眾官兵們看到自家將主如此樣子,都是面面相覷,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等劉仁玉發了一陣騷,劉仁杰好似想起了什麼一樣,復又進言道:“大人,這些只是銀兩的數字,還有很多珍寶器玩,卑職也不知道值多少錢,所以就沒有算進去。”
“是嗎!?那敢情好,那敢情好啊!哎,我說,咱們的輜重馬車呢?在什麼地方?快讓他們來拖銀子。那個,仁杰,你速速派人去看看,咱們的馬車隊走到哪裡了,讓他們快些過來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劉仁杰答應一聲,然後對著身邊兒的何耀宗道:“耀宗,快些去看看咱們的輜重馬車車隊到了何處?讓他們快些過來。”
“是,小的這就去。”何耀宗答應一聲,便走出營帳,徑自去找尋輜重馬車車隊去也。
何耀宗走了以後,劉仁玉復又詢問劉仁杰道:“仁杰,流賊這裡存了多少糧食,也有很多吧?”
“大人,流賊存的糧食卻是不多,只有兩千石而已!”劉仁杰皺眉道。
“什麼!?只有區區兩千石而已,他孃的,王嘉胤這廝真他孃的是個膿包,搶了這麼多州縣堡寨村鎮,所過之處盡皆殘滅,就搶了這麼點兒糧食,他孃的,流賊界的敗類,就這點兒能耐,也敢自稱大王,我看是個大王八才對。”
劉仁玉本以為王嘉胤這廝搞了不少糧食,所以還指望著能用這些糧食來補充軍需,不成想王嘉胤實際上才搞來這麼點兒糧食,在夢想幻滅之後,他難免有些惱羞成怒,繼而破口大罵。
靖邊堡的一眾官兵們見自己將主方才還在表揚王嘉胤,喊人家萬歲,結果眨眨眼的功夫又開始罵人家大王八,他們都覺得劉仁玉很現實。
等大夥兒聽劉仁玉著實發了一陣牢騷以後,劉仁杰復又進言道:“大人,咱們這兩天是在城外紮營,還是入城?”
“入城大可不必,延安不比靖邊堡,在這裡,咱們算得上是客兵,料想那延安知府害怕咱們鬧事,肯定會讓咱們就住在城外,所以咱們乾脆自覺點兒,就住在城外便了。你等可明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