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人都有難唸的經,不能怪程勇吧。”
看著電影的劇情,聽著觀眾的爭論,耗子眼前一亮,這個電影要昇華了!
電影中,
程勇的一番話傷到了呂受益幾人,幾人一一傷心地離開了神油店。
時間過得很快,一年後,此時的程勇憑藉賣藥時攢下的錢,開了一家小工廠,日子過得很滋潤。
一天,在談完了一單生意之後,呂受益的妻子找上了門。
“勇哥。”
“弟妹,你怎麼來了?”
“勇哥,我終於找到你了。”
“有什麼事情嗎?老呂還好嗎?
“他不太好,你還能搞到印度藥嗎?”
“印度藥不是張長林在賣嗎?”
“他跑了,警察把藥都抄了,已經很久沒有藥了。”
“警察?警察怎麼會知道的?”
“被人點了,張長林把藥漲到兩萬,很多人吃不起,就沒人護著他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弟妹,你聽我說,我這邊有事情要忙,你把電話留給保安,過幾天我去看老呂。”
“勇哥,我們動了好幾次手術,已經沒有錢了,老呂他快撐不住了,他不想治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今天,今天我有別的事情。”
“他割腕了!”
程勇還是離開了,坐在車上,程勇回想見到的呂受益妻子,剛開始他壓根沒有認出來,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,雖然和呂受益在一起生活過得艱苦,但是臉上卻洋溢著幸福,打扮穿著也乾淨整潔,可是現在,居然如此的蓬頭垢面。
當程勇站在呂受益病床前的時候,險些沒有認出來,此刻躺在病床上,皮包骨頭一樣的男人,是一年前那個包子能吃三籠的老呂。
呂受益也看到了程勇,看到程勇,他沒有生氣,反而笑了,先是笑,然後哭,哭哭笑笑,道:“頭髮剪得蠻精神的。”
“膽子挺大,敢自殺啊。”程勇笑了笑,道:“怎麼搞成這個樣子?”
呂受益笑了笑,笑的很無力,虛弱的搖了搖頭,然後撐起身子看了看旁邊的床頭櫃,指著上面的橘子道:“吃個橘子吧。”
程勇聞言,鼻頭頓時一酸,他恍然想起和呂受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呂受益也是拿出一個橘子。
程勇張了張嘴,卻又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。
門外護士走了進來,讓家屬出去,要給呂受益清創。
程勇走出病房的時候,回頭看了一眼呂受益,呂受益拿起枕頭旁邊的毛巾,窩了幾圈塞進嘴裡,臉色煞白。
走出病房,程勇和呂受益的妻子等在外面,耳朵裡清楚地能夠聽到病房中呂受益的哀嚎,程勇的心像被一隻有力的手狠狠的攥住,難以呼吸。
從呂受益那裡離開,程勇極其痛苦,經過抉擇,他順應了自己的心,做出了決定。
第二天,程勇找到了劉牧師,在劉牧師的建議下,前往印度重新獲取代理權。
當程勇獲得代理權重新從印度回來的時候,一個噩耗傳來,呂受益死了。
在呂受益的葬禮上,程勇看到了劉思慧、劉牧師、黃毛,看到了一個個白血病人,目光中透著濃濃的對生的渴望的白血病人。
程勇險些喘不過氣來!
在程勇的努力下,劉牧師、劉思慧等人重新聚集在他的身邊,只有黃毛心中有隔閡,不願再和程勇走到一起。
耗子心中感嘆,這部電影太沉重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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