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愛說話???”
“指導員說你一棍子打不出一個響來。”
“沒關係,新兵嘛,我當新兵的時候也是這樣,不愛說,也不敢說。”
許三多:“我不是不愛說話,我是不太會說。”
“那你境界比我強多了。”
“許三多,你把這比作是一個小島,你感覺這小島怎麼樣?”
許三多:“我覺得特別好?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許三多:“班長,咱這槍嗎?”
“槍?啊,荷槍不實彈。”
許三多:“只要能放槍就行,在這來的路上,這裡的任務又光榮又艱鉅,剛才那老兵帶我去熟悉環境,他說的比指導員說的還好聽呢。”
“他還說什麼呢?”
許三多:“他說光榮是因為平淡,艱鉅是因為漫長。”
“他沒跟你說他準備寫兩百萬字,還有他的人生什麼的嗎?”
許三多:“他不讓我跟別人說。”
“不讓說?咱們連的耗子都知道,天天寫了撕,撕了寫,都快折騰一年了,才寫了二百字的序。”
“啊對了,許三多,你是新來的,我對你只有一個小要求,就是要團結,天天就是這幾張臉,不團結可不行,啊?”
許三多點點頭:“嗯。”
“我還有個建議,給自己找個想頭,要不然哪,在這裡會悶出病來。”
許三多:“想頭,啥事想頭啊?”
“想頭就是想辦法讓自己不用分分秒秒數著捱時間的那麼一個東西,慢慢體會啊。”
許三多先是糾結,然後追上了班長:“班長,那你的想頭是啥?”
“我的想頭啊,就是帶好你們這些兵。”
“奉獻這兩個字我不愛說,有些時候也就是這兩個字。”
“完美,咔!”
徐乾在機器後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