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淵泉一人回家,顧太太很少來這兒了。哪怕這是她名下。
顧太太就是靠自己,其實也不是,她需要別人。只是,他在最重要的時候放棄了。
一個女人,會脆弱。哪怕德普國的女強人,脆弱只是藏的更深,哪怕不脆弱,放棄都不是好事兒。
任何的解釋是沒意義的,解釋,不過是讓她繼續承受。
所以,顧淵泉要努力,事情都會過去,大家都是朝前。
國內,還有人說景元姍不行,拐著彎的。
吃瓜群眾都逗樂了。傻嗶,就問他懂黎曼猜想嗎?一個不懂的,敢說?
人家大牛都沒輕易說,莫須有用在這兒,特別的可笑。
是,可能對、可能錯,那又如何?
科學的路上,不怕錯,一個說法叫一次次的試錯,然後找到對的。
這可不是日常一次次犯錯,就沒準備對。
低階的錯,別拿來和人家比。
沒錯,景元姍站在那兒,錯也是高階的。無損於她的美。
折服了多少顏狗啊。再說,能一天的搞數學,非常累的,來刷一天的題試試。
一般題能和黎曼猜想比?一般的監考老師能和全世界的大牛比?當然是有壓力的。
這種情況,一天扛下來,就是偉大。
有人說:“時紛時宜拿的榜眼探花,暑假在做什麼?”
知情的:“早上賣米粉,回家背書。這就是人和人的差別。”
“背的什麼書?”
“《藥典》。”
“不、是吧?”
“是的。所以,殿下能不能證明不要緊,重要的是她去做了。”
“我不是來蹭熱度。我以前是數學老師,退休了,在家搞起數學研究,腦子是不如年輕人,但搞出味道來了。不管以後搞出什麼,重要的是過程。”
“我們小區組了個老年足球隊。踢的還像回事。”
“我們這比較靠譜,老年登山隊,平時還宣傳環保等。”
“難道只有我期待,殿下能證明嗎?”
“我們都期待,但證明了,它只是一個結果。然後繼續下一件事。”
“殿下下一件事會搞什麼?”
“物理?”
“還是拍戲吧,那些太高深,電影更好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