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有病!”燕南晚忍不住懟了一句。
薛延哄著:“好好好,我有病,我的祖宗,我有病,我們能不喝了嗎?”
“我本來就沒喝酒。”她小聲道,“是你一進門就說我喝酒,我可沒說我喝酒了。”
“那你這是……”薛延這才看見桌子下面放在一個大木桶,裡面盛滿了酒,恍然大悟,又是氣又是笑的點了一下燕南晚的額頭,“那你來說說你這般又是為何?”
“看你知道不知道心疼我!”燕南晚抬起頭,與他對視,“就是想看看我在你心裡到底又多重要。”
“怎麼,不自信了?”
“你昨兒夜裡還去了青樓,我就是不想讓你去那種地方。即便知道你去那種地方是有正事要辦,可還是不想讓你去。”燕南晚聲音越來越小,後來的若是不仔細聽,怕是都聽不清了。
薛延攬著她的腰,抱著她在椅子上坐下,讓她坐在腿上,低頭,捏了捏她的臉:“我以後不去了就是了。”
“你的話我才不信。”燕南晚心裡明鏡的,知道他不過是哄哄她。
風月場所是探聽機會的好地方,他不去才怪呢!
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薛延湊到她臉邊,吻了吻,“你不想讓我去,我就不去了,省的你心裡不痛快,身體也養不好。”
“你就是為了我身體才不去的?”燕南晚聽著這話,氣呼呼的問。
薛延就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,氣呼呼的,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:“嗯,因為你身體不好,我才去青樓的。你也知道我年輕氣盛,在某些方面正是需求多的時候,為了你的身體著想,我只能去青樓紓解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燕南晚聲音拔高了好多,雙手死死的扣著薛延的胳膊,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的瞪著他,“你去青樓睡女人了?”
“晚兒,說話要文雅一點。”
“滾,你這個浪蕩子,誰要和你文雅一點兒!”燕南晚是真生氣了。
她以為他只是去辦正事,沒想到他竟然真去睡女人了。
“晚兒,你要不檢查一下我到底有沒有睡女人?”薛延趴在她耳邊,傾吐著熱氣。
燕南晚一巴掌拍開他的臉:“沒興趣,離我遠點。”
“可是我想讓你檢查一下。”他說著,抱起燕南晚就往床邊走。
他將她放在床上,身體壓上去,手放在她胸前的柔軟上,輕輕捏了一下,痞笑著:“心肝兒,你試試。”
燕南晚渾身酥軟,忍不住的低聲呻|吟了一聲:“你放開我,我和你……啊……”
薛延也不急,就那樣不停的撩撥她。
燕南晚簡直被他逼瘋了。
在聽到他說因為她身體原因,所以他才去青樓尋歡時,她心中就竄上了火,現在被他這麼撩撥,身體早就有了反應。
燕南晚一咬牙,用了內力,翻身,兩人換了位置,她在上,他在下。
“七皇子果真年少氣盛,昨兒夜裡折騰了一宿,還有力氣,我自然不會讓七皇子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