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遇看起來比薛延還要激動,恨不得將那個人碎屍萬段。
薛延瞧著,動了動嘴角,一下子牽動了被燕南晨打的地方,疼的他止不住的往外冒眼淚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薛遇早就想問了,但又顧及薛延的面子沒問,眼下瞧著他疼成這個樣子,還是忍不住問了,“是誰打你了嗎?”
“燕南晨打的。”薛延說的十分委屈。
薛遇原本還要說替他出氣的,聽著是燕南晨打的,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燕南晚的孩子掉了,燕南晨氣急了,打了薛延。
“那什麼,你以後對燕姑娘好一點兒,不然燕公子會打你打的更慘。”薛遇是真心的勸告。
薛延很無語:“我自己愛的人我當然要對她好了。”他擺了擺手,不想再與薛遇談論這件事,換了話題,“你知道陶蕭北如今在哪兒嗎?”
薛遇搖頭:“我沒在意過他。”
薛延道:“趙禾芊背後的人是陶蕭北,趙禾芊推了晚兒,晚兒肚子裡的孩子才掉了。”
“這個該死的陶蕭北!”薛遇立馬大聲唾罵起來,“一個大男人竟然策劃出這樣陰損的招數,真是一點兒對不起你作為一個男人。”
“其實,這事應該和陶蕭北沒有關係。”不是薛延要替陶蕭北說話,當屬的情況應該是趙禾芊看出了燕南晚懷孕了,最後才會那樣做。
“那你找陶蕭北做什麼?”薛遇是被氣暈了。
“趙禾芊被陶蕭北帶走了。”薛延道,“還讓凌聲帶話給晚兒,要晚兒親自去見他,不然就不會交出趙禾芊。”
“那小子是看上燕姑娘了吧!”薛遇是個過來人,如何不知道陶蕭北的意思。
薛延本來就知道陶蕭北喜歡燕南晚,聽著薛遇這樣說,心裡頭更加不爽了:“我要去見他,不能讓他和晚兒見面。”
薛遇瞧著薛延這樣子,心裡頭明白了,他這個兒子和當年的自己一樣,太喜歡吃醋,佔有慾太強,在感情方面更是一點自信都沒有。
“這件事你還是聽燕姑娘的。”薛遇勸著,“畢竟是燕姑娘與陶蕭北之間的事,你若是貿然插手,燕姑娘就算不會不高興,但是外人瞧著也覺得你們二人對彼此不信任。”
薛延不明白:“我與晚兒之間用不著外人來指手畫腳,我們不在乎。”
他們都不是在乎別人看法的人,只要自己過得開心就好。
可是薛遇與他們不一樣,以前他也是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,也許等有了共同在乎的東西后就不會這樣了。
“薛延,如果以後你們有了孩子,別人指著你們的孩子是他爹孃的不是,你們心中有什麼想法?”薛遇問道。
“不會有什麼想法。”薛延不想提這件事。
雖然燕南晚一直沒說孩子的事情,但是他知道依著燕南晚現在的身體,再有孩子是很困難的事情。
而且有了今日的事情之後,他覺得即便兩人之間沒有孩子,也沒事,只要他們好好的在一起就行了。
“你幫我留意著陶蕭北,有訊息就告訴我。”
薛遇見薛延不聽自己的勸,最後只能點了點頭。
薛延回春風樓的路上,特意去了一趟七月樓,讓掌櫃的做了許多滋補的菜品,給燕南晚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