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下的人,他當然要護著。
她只能為了他傷心。不對,她就不應該傷心,就應該快快樂樂的,下半輩子無憂無慮的活著。
之前,她受了那麼多苦,受了那麼多委屈,是他沒用,不能護著她。以後他要努力護著她,不讓她受委屈,不讓她操心。
“薛延,你正常點!”燕南晚瞧著她這幅撒嬌的樣子,有些受不了了,“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!”
“我哪個樣子了?”薛延懵懂的眼神看著她。
燕南晚受不住了,這人簡直就是個妖孽!
一個大男人竟然露出這種單純無害的表情,更重要的是還是一個飽經滄桑的男人!
“閉上眼!”燕南晚道。
她真怕他再不閉上眼,她就要獸|性大發了!
薛延忽然笑了起來,瞧著燕南晚,眼尾輕輕上揚:“晚兒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樣子很好看,承受不住了?”
“你想的真多!”燕南晚呵呵一笑,拿起筷子低頭吃飯,不願意再搭理他。
薛延好似發現了天大的事一般:“被我說中了,晚兒竟然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閉嘴吧你!”燕南晚夾了一筷子的菜塞進他嘴裡,“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。”
薛延大口大口嚼著燕南晚塞進嘴裡的飯菜,笑眯眯的,眼角眉梢都是笑呀!
凌聲離開春風樓,跟著來討要酒錢的小廝去了酒樓。一路上他都在想著該如何將李光帶回來。
燕南晚想的,他自然也想到了。凌聲就是要找個法子,讓李光心甘情願的跟著他來春風樓。
走在街市上,一開始還安安穩穩的,不一會兒整個集市都動亂了起來,百姓們四處亂跑。
凌聲瞧著,眉頭一皺,隨手拉住一個男子,問道:“發生什麼事?你們跑什麼?”
那男子一邊掙脫凌聲的手,一邊道:“皇上出宮了,說是去各府看望。”
“那你們跑什麼?”凌聲更是不解了,以往皇上出宮,老百姓都圍在街道兩邊看著,攆都攆不走,怎麼今日都像是見到土匪來了一般。
那男子道:“都說新皇殘暴,誰敢看!”男子還好心勸著,“你也趕緊跑吧!不然一會兒被新皇抓住了,說不定就死了。”
凌聲鬆開了那男子,剛才帶路的小廝也不知道跑去了哪兒,凌聲只得自己往酒樓走。
沒想到京中百姓竟然對薛增林如此畏懼,殘暴的名聲都傳出來了。
酒樓裡,掌櫃的聽說新皇出行了,立馬要關門,要將李光攆出去,說不要酒錢了,可是李光就是不願意走,就是要等著薛延派人來請他。
“哎喲,公子,我不收您酒錢了,你走成嗎?”掌櫃的急的在原地直打轉,又對身後的兩個小二道,“趕緊將門關上,快關上。”
李光喝的醉醺醺的,瞧著掌櫃的那樣,笑了起來:“不就是皇上,你們怕什麼!我告訴你們……”
掌櫃的急忙上前,將李光的嘴捂上:“公子,我叫您一聲大爺,您別說了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