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當時真沒有心思,又如何會向皇上請旨讓我們倆賜婚?”燕南晚說的振振有詞。
薛延一時無語,這話他該如何說?
當時他之所以向皇上請旨賜婚,確實沒有多燕南晚有任何多餘的想法,甚至連她長什麼樣都沒看清,只是覺得這個女子比較特立獨行,敢拒絕皇上,還不攀附太子,覺得有趣,又想到自己以後也不會娶別人,倒不如找個順眼的人放在身邊,也舒坦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了?”燕南晚看著他,因為他的沉默不語,心中有些吃味。
剛才他還說對孟青沒有任何感情,眼下又沉默不語,還不是預設了。他對孟青肯定有感情,自己就是孟青的替代品。
“你再不說話,我走了。”
她說著就要起身,準備離開這個地方。
薛延著急,伸出手拉著她的胳膊:“你先坐下,我說,我說還不成嗎?”
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,他面對她的時候除了妥協好像什麼辦法都沒有了。不妥協怕她生氣,怕她傷心,不捨得看見她愁眉不展的樣子。
可是,很多時候,他帶給她的都是傷心,快樂少之又少。
他對她心中滿是愧疚,可是他對她的愛是真的,沒有一點雜質摻雜在裡面。
“晚兒,一開始我並不愛你。”薛延說出這句話後,長長出了一口氣,看著燕南晚,索性都說了,“我一開始只是覺得你和別的女子都不同,而我那個時候一心只想著報仇,奪皇位,沒想過要成親,也沒想過以後會成親,所以就想著以後將你這樣有趣的女子留在身邊也是一種樂趣。”
“所以,你一開始只是將我當成你無聊消遣時的玩|物?”燕南晚笑了起來。
“不是,我只是……”薛延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。
其實,燕南晚說的也對,他一開始就不該拿著所謂的皇權來干涉她的人生,但說是玩|物多少有些過分了。
“晚兒,不管以前如何,我這輩子只會喜歡你一個人。”薛延保證著。
“那孟青呢?”
薛延想著孟青就來氣,只覺得為什麼這個孟青一直陰魂不散,繞不過去了一般。
“我對孟青沒感情,以前沒有,以後也不會有。”
“主子!”凌聲急匆匆的推開門,走了進來,“孟青出事了!”
“出什麼事了?”薛延想把凌聲掐死,這個關鍵時刻他進來幹什麼,進來就進來了,還帶著孟青的訊息簡直就是成心和自己過不去,“她死了嗎?”
“沒死。”凌聲如實回答。
“沒死就不要和我說!”薛延怒道。
凌聲看了眼薛延,還是說了:“雖然沒死,但是也快了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薛延正經了起來,“有人來殺她?”
凌聲搖頭:“屬下看了關押孟青的屋子,裡面沒有人進來的痕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