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。”李光此時似是變了一個人一般,渾身上下散發的都是一個上位者的氣勢。
豐索與暮書對視一眼,眼中都露出疑惑,豐索問道:“李光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李光嗤笑一聲:“此時問我是什麼人,不覺得晚了嗎?”
“你……”豐索被他懟的說不出話來。
李光也不再賣關子,道:“我與少夫人的父親是至交,若是我沒猜錯,少夫人一家遭遇滅門之前,少夫人的父親應該早就知道了會有如此下場,甚至還交給了少夫人一些東西。”
竹三與顧老頭不由多看了一眼李光,這人還真是隱藏得深。
李光看出了竹三和顧老頭的意思,淡淡道:“老大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,也多次叮囑我不要暴露,等著以後用。”
聽著李光的話,大家才知道原來燕南晚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,留在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無用之人。
“你隨我來,我帶你去見少夫人。”竹三起身,又看了眼顧老頭,叮囑道,“這兩個你可要看緊了。”
顧老頭揮了揮手,道:“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若是還像傻子一般往外跑,燕丫頭真是瞎了眼了。”
暮書聽到顧老頭的話,一張臉頓時紅了起來,沒想到到了最後竟然是她是最沒用的,心中難免有點悲傷。
“豐索,我才發現小姐原來一早就替我籌劃好了。”暮書低著頭,自責道,“可是我跟在師父身邊,還是沒有將這樣的性子改了,真是太對不起小姐對我的一番厚愛了。”
豐索安慰道:“你現在知道了,也不晚,我們齊心協力幫小姐完成心願就好了。”
顧老頭瞧著暮書知道錯了,心中也欣慰了不少,想著燕丫頭真是一個人都沒看錯。
可又想到薛延,心裡一陣嘆息,雖然薛延是他師父,他對薛延也十分敬佩,可在與孟青成親這件事上他終歸是覺得薛延做錯了。
若是沒有薛延與孟青成親的事,燕丫頭也不會這麼快就死了。
韓雨瀟與燕城義一直被安排在賞雨樓藏書閣中,那裡有燕南晚生前佈置的五行八卦陣,一般人闖不進去,他們也放心。
竹三按著成希教他的帶著李光進去。
韓雨瀟與燕城義都坐在藏書閣一樓,看見竹三進來了,韓雨瀟扶著燕城義起身:“竹三老先生。”
“燕老爺。”竹三微微一笑,沒有多說,只是望向了韓雨瀟,道,“少夫人,李光有些話想與你說。”
韓雨瀟看著李光,微微一笑:“請說。”
“少夫人,不知令父死之前是否給過你什麼東西?”
韓雨瀟聽聞這話,臉色大變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鳳城城主手上的那批暗衛,除了效忠城主之外,應該還有什麼令牌之類的,是嗎?”
聽著李光的話,韓雨瀟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人,他怎麼會知道的?
“你到底是誰?”韓雨瀟問道。
李光懶得再解釋了,只道:“你放心,我是真心跟隨老大的,今日來找你,也是不想讓那一群人繼續為非作歹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在為非作歹?難不成你知道那一群人如今在誰的手上?”韓雨瀟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