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南晚轉過身來,看著來人是秦照,隱約能猜到什麼事:“秦大人。”
薛延瞧著秦照十分不悅,冷哼了一聲,望向別處。
秦照尷尬的笑了笑,對燕南晚道:“燕大人,有件事想和你說一聲。”
“秦大人您說。”
“池雪死了。”
薛延猛的轉過頭來,眼神犀利的瞧著秦照。
秦照頓覺渾身發涼,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,開始小聲解釋著:“燕大人,池雪的死仵作斷定是自盡。”
燕南晚淡淡的點了點頭。
秦照接著說:“這件事我已經和皇上說了,皇上說這件事看你的意思。”
“死了就死了吧!”燕南晚不在意道,“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要死的,早死晚死都一樣。”
秦照不明白了,疑問:“那池雪所說的背後之人還查嗎?”
“秦大人覺得您能查出來嗎?”燕南晚淡淡的笑著反問,“皇上讓您來問我的意思,這個意思還不明顯嗎?”
秦照頓時恍然了,皇上的意思就是不查了,他竟然還傻傻的來問燕大人,真是……
他笑了笑,道:“還是燕大人懂得皇上的心思。”
“沒事,我們走了。”薛延出聲,牽著燕南晚的手往宮外走。
兩人走出了宮門口,薛延將她帶到了馬車上,將上馬車,薛延就將她壓在馬車上,低頭看著她,問:“你怎麼了?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”
燕南晚笑了笑:“你壓著我身體才不舒服,你起開。”
薛延不動,神色嚴肅:“你和我說實話。”
“沒事,就是心情不好。”燕南晚撇開臉,垂眸。
“怎麼了?燕大人又怪你了?”薛延頭埋在她脖頸處,自責道。
燕南晚伸出手抱著他的腰,悶聲道:“薛延,我到底做錯了嗎?”
她一時間自己都拿不準了,方才與燕南晨說的那麼堅定,不過是自我催眠,如今在他面前,她真的懷疑自己了。
“沒錯,你沒錯。”薛延道,“即便錯了,也沒事,還有我在身邊,錯了又怎麼樣,什麼結果我們一起扛。”
“好。”
薛延,我這輩子遇上你,真好。
以後我走了,你一個人也要好好的,忘了我,重新開始。
燕南晚抱著他又緊了緊:“薛延,若是以後我有了什麼不測,你一定要好好活著,好嗎?”
“瞎說,你不會有不測,我也不會允許你有不測。”
“好,你說的。”燕南晚笑了起來,即便知道是假的,也還要有期待,什麼都會變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