豐索再度拉著往前走:“我瞧著七皇子對小姐是真好,我說你什麼時候能改改對七皇子的偏見?”
“我這不是偏見!”暮書據理力爭,“我這是一個正常人對七皇子的認知!你看看七皇子以往的名聲,哪裡值得我對改觀了?”
“哎喲,祖宗,咱能不說了嗎?”豐索一臉無可奈何的瞧著她,“小姐是何等聰明的人,你看出來的小姐能沒看出來?”
暮書聽著這話,頓時沒了話。
豐索接著道:“小姐如何對七皇子,你我便如何對七皇子。你我是小姐的人,小姐如何你我便如何。”
暮書說不出話來,點了點頭:“知道了。”
書房裡,薛延站在窗戶邊,背對著凌聲,望著窗外,語氣分不清喜怒,問著:“春風樓查出了什麼?”
凌聲答道:“春風樓各處都無異樣,未查出什麼來。”
薛延轉身,犀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輕嗤:“沒用!”
凌聲也不做聲,他與翠玉查了一宿,確實是什麼都未查到,處處似乎看起來都再正常不過,他們查也翻不出什麼來。
“池雪如何了?”
提起池雪,凌聲一張沒有溫度的臉,更冷了起來:“翠玉已經將她關在了春風樓的暗室裡,屬下與翠玉審問了她一次,她不願意開口,說只願與主子說。”
薛延當即決定,連夜去了春風樓。
自薛延下了令,讓翠玉給池雪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養傷後,翠玉便聰明的將池雪關押在春風樓的密室裡。一日三餐都是她親在送來,每日換藥診脈也是她親力親為。如此一來,池雪每日接觸不到外人,自然也無法與外面的人進行訊息互通。
翠玉聽到身邊的丫鬟來說薛延連夜來了春風樓,立馬收拾妥當出來迎接。
薛延來了春風樓,徑直讓凌聲帶著他去了關押池雪的密室,翠玉聽聞,又急忙往密室去。
“主子。”
薛延點了點頭:“池雪可有反常的行為?”
翠玉搖頭:“這兩日屬下一直在密切監視著她,她的行為秉性與平時無異,應是池雪無疑了。”
薛延為了以防萬一,吩咐凌聲去皇子府將歸音叫過來。
池雪與歸音自相識起便誰也看誰不順眼,兩人可謂是天敵。最瞭解你的不是你自己,卻是你的敵人,所以他要讓歸音過來看看。
凌聲應聲,急忙回皇子府找歸音了。
薛延走進密室,觸動機關,密室的門發出轟隆隆的巨響,池雪靠在床上,聽著聲響,抬起頭雙目毫無波瀾與生機望向門的方向,見到來人是薛延時,眼中激起千層波瀾,急忙從床上下來:“主子,你終於肯來看我了。”
除了凌聲與翠玉,其他的人稱呼薛延一律都是七皇子。池雪如今稱呼他為主子,只是想提醒他,她也是他的下屬,希望他能饒過她這一次。
薛延走了兩步,站在離她還有幾步遠的地方:“說,你到底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