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,半晌,無一人站出來為陶丞相說句話。
最終,還是秦照站出來:“皇上,微臣覺得此事有待查證,陶丞相忠心為國,一心為民,斷不會做出這等欺君罔上的事來。”
皇上沉著臉,犀利的目光掃向其他大臣:“其他愛卿就沒有想說的?”
其中一個大臣站出來道:“微臣覺得秦大人所說在理。”
其他大臣紛紛附和。
皇上心中冷笑,將目光落在太子薛寒牧和薛增林身上,問:“太子和十三有什麼看法?”
薛寒牧道:“兒臣也覺得陶丞相不是這種欺君罔上,包庇罪犯之人,請父皇明察。”
薛增林也道:“兒臣贊成太子皇兄的說法。”
皇上道:“既然你們都讓朕明察,可有合適的人選來查此事?”
薛寒牧拱手:“父皇,依兒臣之見,不妨讓秦大人與燕大人一起查此案,也表明了父皇對此案的重視。”
“你覺得如何?秦愛卿。”皇上問道。
秦照:“微臣與燕大人一定好好徹查此案,斷不會冤枉了丞相大人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皇上點頭,又望向一旁吊兒郎當的薛延,“老七,可還有什麼要說的?”
“兒臣無話可說。”薛延頓了頓,又道,“只是整個朝堂上下難道沒人了嗎?大事小事都讓燕大人來查,燕大人一介女子,比你們這些男子還要強!”
他是心疼,他的人,自己都不捨得累一下,在朝堂之上,拿他的人當驢使,哪兒有事就讓她去。
一眾大臣面面相覷,提建議的太子也黑了臉。
皇上冷聲道:“燕大人既然是朝廷命官,為朕分憂是應當的。”
“那其他大人不也是朝廷命官,本皇子也未看見他們為父皇分憂呀!”
“老七!”皇上沉了沉臉色,“朝中大臣各司其職,整個天下才得以長治久安。”
薛延冷笑一聲,聳了聳肩:“是兒臣孤陋寡聞了。”目光襲向薛寒牧,“既然燕大人忙著查丞相只是,還請太子皇兄回去後告知太子妃一聲,燕大人最近忙得很,沒空挑什麼夫君。”
薛寒牧猶豫:“老七,未燕大人挑選夫君之事,都是太子妃在忙,燕大人也未看什麼,怎麼就打擾了燕大人?”
薛延勾唇笑著:“太子皇兄難不成不知道你的太子妃都堵到大理寺來了嗎?大理寺是辦公的地方,是一般婦人能去的嗎?即便是太子妃無事,整日往大理寺跑,也不好吧?”
他原本因為陶蕭北一事兒心頭就不爽,又聽著薛寒牧又將燕南晚扯上了,心中的怒火也壓不住了。
薛寒牧聽著他的話,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,誰都知道七皇子無畏無懼,可他是太子,是將來的皇上,他多少也該給他些面子。
薛增林道:“七皇兄與陶公子是知己好友,怕是因為陶公子的事著急,說話才會失了分寸,太子皇兄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本宮不會與他計較!”薛寒牧甩了甩衣袖,冷哼一聲,“但老七也該學點規矩禮儀了,不然以後會讓天下人恥笑皇家的規矩。”
“都夠了!”皇上猛的拍了下龍椅,瞧著兩人,“一件小事,都能吵起來,朕看你這太子當的不怎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