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屬下知道。”
燕南晚瞧著戴斗笠的人,聽他聲音覺得是個五六十歲的老者,可方才她瞧著他進屋的神態,卻像個二十幾的年輕男子。
戴斗笠的人又道:“昨夜裡他被薛延抓住自盡了,凌安的安寧就靠你攪和了。”
花晨感激道:“謝主上饒命,屬下定然不負主上。”
“要拖住燕南晚與薛延,年前一定不能讓他們回京。”
燕南晚聽著,覺得這群人真是喪心病狂。
為了將他們從京城引來凌安,不惜設計一個連環殺人案,草菅人命。
花晨問:“主上,屬下是繼續延續連環殺人案嗎?”
戴斗笠的人笑出聲:“他們不是說兇手找到了嗎?我倒要看看凌安城內又死了人,他們該如何解釋?”
“屬下明白了。”
“喪心病狂!”燕南晚冷聲道,拿起瓦片扔向戴斗笠的人,“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哪方妖魔?”
戴斗笠的人坐著,帶著凳子身體往後移了一截,瓦片落在地上,摔了粉碎。
花晨急忙從地上起來,護在戴斗笠人前面,望向屋頂。
燕南晚笑意然然的透過不大不小的瓦縫兒瞧著屋裡的兩人:“才幾日,又見面了,花晨姑娘。”
她用了內力,一掌打碎了屋頂一塊兒,穩穩的落在屋裡,站在兩人對面。
花晨心中大驚,面上故作鎮定: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?”
“你的主子就比你聰明一些。”燕南晚望向她身後的人,“閣下不準備開口嗎?”
戴斗笠的人笑著:“賞雨樓的樓主果然不同尋常人。”
燕南晚端著手裡:“原來是你往賞雨樓中送東西,還真是失敬了。”
“燕樓主客氣了。”
“來而不往非禮也。”燕南晚笑著,眼中帶著刺,“今日我也送你些東西。”
“哦?”戴斗笠的人揮了揮手,花晨狠狠的瞪了眼燕南晚,走到戴斗笠人身側,“不知燕樓主準備送我些什麼?”
“自然是一場好戲,讓閣下看的有來無回。”燕南晚臉色變冷,“李光,攔著。”
屋外傳來李光的聲音:“老大放心,一定攔著。”
燕南晚動起手來,花晨迎上。
“花晨姑娘你不是我的對手。”燕南晚好心勸著,手上招式卻招招凌厲,置人於死地,“真是替陶公子傷心,冒著殺頭風險保住的人,最後卻想弄死自己,真是可悲。”
她臉上漫不經心,嘴裡說的也好似今日早膳吃了什麼一般,可花晨聽著這些話卻變了臉色,她不是自責,而是擔憂,目光望向了戴著斗笠的人。
燕南晚看著這一幕,瞬間明白了些什麼,淡笑著:“原來花晨姑娘喜歡的人是眼前這位呀!也難怪不顧陶公子的生死,可我瞧著眼前這位可不怎麼喜歡花晨姑娘。”
“你閉嘴!”花晨怒了,迫切的想讓燕南晚閉嘴。
燕南晚又何嘗看不出來,她也懶得和花晨玩了,發了力,一掌打在花晨身上,花晨退了兩步,才穩住身形,吐了兩口鮮血,還欲再度動手,戴斗笠的人出身:“你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