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那花晨,搖了搖頭,也真是枉費了陶蕭北對她的一番真情。
“你真是非花晨不可嗎?”燕南晚跟上陶蕭北,試探性的問,“也許你對她不是真的……”
“我的事用不著你管!”陶蕭北截斷她的話,冷漠的掃了她一眼。
燕南晚撇了撇嘴,嘀咕著:“我才懶得管。”
走到丞相府門口,瞧著陶蕭北步履不停的往街市上走去,燕南晚愣愣的問:“走去?”
“不然?”
燕南晚想罵人,從丞相府到花晨住的府邸,馬車也要半個時辰,若是兩人走去,還不得累死:“丞相府缺馬車?”
“不缺,走走路,散散心。”
燕南晚走到他前面,看著一臉冷漠的人:“你走路要散心,我不想,我要坐馬車去。”
“要麼走去,要麼不去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燕南晚手指著他,氣得半晌說不出話,低頭,狠狠的踩了他一腳,“你要走去,是吧?好,那就好好走,慢慢走。”
話罷,燕南晚運起輕功徑直往花晨住的府邸去了。
陶蕭北看了眼燕南晚離去的方向,對府門口喊了聲:“備車!”說完,也運起了輕功去追燕南晚了。
燕南晚本就走的不快,陶蕭北又用了權利來追她,不一會兒便追上了,抓著她的手往丞相府去。
“你腦子壞了!”燕南晚吼著他。
運著輕功走了一路,原本就已吹了寒風,如今又被他抓著飛了一路,渾身涼的很,落地後,就開始不停的咳嗽:“咳咳咳…咳咳……”
陶蕭北瞧著她咳個不停,一張小臉咳得通紅,抬起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:“你……沒事吧?”
燕南晚又咳了一會兒,緩過勁來,瞪著他:“你是有病吧!”
管家站在後頭,聽著燕南晚罵陶蕭北縮了縮脖子,壯著膽子上前:“公子,馬車備好了。”
車伕架著馬車過來,陶蕭北瞅了眼燕南晚:“上馬車。”
“有病!”燕南晚憤憤啐了他一句,不顧形象的上了馬車。
一路上,燕南晚都不願搭理他,到了花晨住的府邸,她還是懶得瞧他一眼。
兩人站在府門前,陶蕭北瞥了她一眼,見她不動,只得自己上前敲了敲門,半晌未有人來開門。
“你的人不會死了吧?”燕南晚端著手臂挑眉瞧他。
陶蕭北聞言,往後退了兩步,用了內力,一腳踹在門上,門轟然倒地,疾步走進去,一路走過來,未見一個人。
原本府中就未有多餘的下人,就一個管家,如今走了一路,還是未瞧見人影,燕南晚跟在後頭,半晌未說話,心中沉了沉,四處打量著府裡。
“花晨,花晨,你在哪兒?”陶蕭北一路走著,喊著,“花晨,花晨……”
“蕭北,我在這兒。”花晨嬌嬌弱弱的從院子裡出來,臉色蒼白得很,看見陶蕭北時,猛的撲進他懷裡,可憐的哭著,“蕭北,你總算來了,我怕,我怕。”
“你怎麼了?發生何事了?管家呢?”陶蕭北緊張的問。
燕南晚冷眼瞧著嬌滴滴哭著的花晨,笑意盈盈的開口道:“花晨姑娘悠著點,傷心過度傷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