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誰的醋都不吃,你走開!”燕南晚想推開他的身子,奈何某人就像是長在她身上一般,怎麼推都推不開。
薛延笑著:“既然不是醋了,那你提我的皇子妃做什麼?”
“我……我是提醒你要知禮守禮,不要讓你的皇子妃傷心。”
“我的皇子妃才不會傷心,她若是知道我對你念念不忘,想必會十分高興。”話落,吻上她的唇。
這個笨丫頭,他的皇子妃至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人。
自己吃自己的飛醋,這小模樣倒是可愛。
燕南晚心中還想著他方才說的“我的皇子妃”幾個字,寥寥幾字,卻霸道得很,可見他對現在的皇子妃是真的很喜歡,心頭一酸,狠狠的咬上薛延的嘴唇,片刻,兩人嘴中都帶著血腥味。
薛延鬆開她的嘴,笑著:“性子變野了。”
“回皇子府路過燕府,到了燕府門口放我下去。”她悶悶的說。
心裡頭更悶,明明就是她自己將人推開的,也是她讓他去尋找自己的幸福的,可如今他都一一照做了,她的心怎麼就這麼疼呢?
薛延不答,不顧她的掙扎,將她抱進懷裡,嘴角含笑的將她的衣裳整理好。從懷中掏出一把玉梳替她打理黑亮的頭髮,低聲問著:“今兒的髮髻是誰給你弄得?”
“鳳蘭。”
他原本就是想找話與她說,哪知道她會如此乖巧的與他說,讓他不滿的是鳳蘭竟然給她梳髮髻:“你的髮髻不會每日都是他給你梳的吧?”
薛延陰沉沉的問,手中的動作停下來,等著燕南晚的回答。
“想知道?”燕南晚賊兮兮的笑了笑,“我就不告訴你!”
“我自己去問!”薛延咬牙切齒道。
想著這一年多來以來,她與鳳蘭朝夕相處,還一起辦案,他心裡頭嫉妒的火焰蹭蹭的往上漲。
燕南晚聽著薛延氣得不行的語氣,心情頗好,懶洋洋的靠在他懷裡:“你給我的髮髻弄散了,你再給我弄好。”
薛延自然會將她的髮髻弄好,不然等著她回去讓鳳蘭再給她梳頭,他光想想就有把鳳蘭撕了的衝動。
燕南晚不知薛延心中所想,她偎在薛延懷裡,想起與秦照說的京郊碎屍的事兒。
且不說死者是誰,但看將人殺了,然後碎屍這事兒,就知這兇手定是個心狠手辣之人。
到底是有多麼大的深仇大恨,將人殺了還不肯放過,還要將死人剁碎?她靈機一動,也許不是深仇大恨,而是死去的這人身份太特殊,是以兇手才會做出這種毀屍滅跡的行為。
“一定是這樣!”燕南晚想通了後,興奮的準備直起身,完全忘記了這還是在馬車裡,而她還在薛延懷裡,而薛延還正在給她梳髮髻。
“嘶,疼死我了……”燕南晚疼的淚花直往外冒。
薛延方才正在給她插珠釵,哪裡知道她會猛然起身,她這麼一起身,直接裝上的釵子,能不疼嗎?
“別動,我看看。”薛延將她重新按回自己懷裡,拔開頭髮,看了看,“沒破皮,紅了一塊,我給你揉揉,一會兒就不疼了。”說著,還輕輕吹了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