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延不放手:“我怕你累著了。”
屋裡一年多沒有人打掃,滿是灰塵,蜘蛛網不知結了多少層,地上還遺落著死去蜘蛛的屍體,讓人看著與城外的破廟差不多。
薛延反倒是一臉坦然:“除了灰多點,其餘還真是一點沒變。”
“灰不是一般的多。”燕南晚不留情的拆穿。
“我們去床上看看。”薛延鬆開她的腰,握上她的手,拉著不情不願的她往床邊走。
床被素色的紗帳圍著,灰塵都落在了紗帳上,床上倒是沒有多少。
薛延一把將燕南晚拉進自己懷裡,壓著她的身體,兩人齊齊倒在床上,他眨了眨桃花眸,笑眯眯道:“醉臥溫柔鄉。”
他低頭吻上她的唇,不似在馬車裡的溫柔如水,這次他帶著強勢霸道、不容置疑的氣勢壓在她的唇上。
燕南晚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,一張小臉憋得通紅,手不斷推攘著他堅硬的胸膛,趁著他微微離開她唇的間隙,發出兩聲不滿:“我……我快透不過氣來了……”
“我給你渡氣。”他說著,更加肆意的在她的嘴裡掠奪。
是他想了一年多的味道,鬼知道他對自己有多狠,才控制著一年多沒有回京。
他原本計劃要三年佈置完的計劃,在對她的思念中,他硬生生節省了一半的時間,就是為了回來早點見到她。
燕南晚被他吻得雲裡霧裡,一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。
薛延手放在她腰間,扯開她的腰帶,手伸進衣服上,一層一層的剝開,最終摸上她滑膩溫熱的肌膚,手往上,觸控到柔軟,捏了捏,低笑出聲:“晚兒,最合我心意。”
燕南晚一疼,低吟出聲,聽得薛延心神一蕩,憋著已久的邪火再也控制不住了。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衣服,兩人**相對,他吻著她的身體,最終又落在她的唇上,誘哄著:“晚兒,乖,睜開看著我。”
燕南晚搖頭,不肯睜眼。
他不急,低頭在她胸前輕輕咬了一口,燕南晚叫了一聲,她渾身難受得很,薛延抬起頭,看著身下由於難受不安分的人兒:“睜開看著我,叫我的名字。”
燕南晚敵不過他,乖乖的睜開眼,看著身上的人,軟軟糯糯的喊了一聲:“薛延。”
聽著她如此甜膩的叫自己的名字,薛延身子猛的往下一沉,燕南晚渾身一顫,床動了動。
她睜著眼,床的晃動,驚醒了紗帳上的灰塵,一點一點往下落,落進她的眼裡,燕南晚眨了眨眼,眼睛被灰塵迷了,她抬起手揉了揉,可眼淚還是流下來了。
薛延正在興頭上,瞧著她哭了,有點慌,柔聲問著:“晚兒,怎麼了?是不是我弄疼你了?”他低頭去吻她臉上的眼淚。
“我眼睛疼,進灰了。”燕南晚哭著道。
“來,我看看,我給你吹吹,一會兒就不疼了。”薛延一邊給她吹眼睛,一邊與她行魚水之歡。
燕南晚難受得很,眼睛疼,下身還被人……
“你出去,你出去,我不要,不要了……”她哭著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