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南晚端莊賢淑的笑了笑,沒說話。
從昨兒以來,她就習慣了薛延時不時來兩句對她讚賞誇獎的話。
薛延起身,順手在桌子上拿了兩塊糕點,走到燕南晚面前,一隻手牽起她的手,往外走:“晚兒吃飽了,我們去看看太子皇兄來所謂何事?”又將一塊小糕點送到燕南晚嘴邊,“這糕點入很好吃,你嚐嚐。”
燕南晚原本想著抬起手接過來自己送到嘴裡,薛延一直就放在她嘴裡,擺明了要喂她吃。她也不矯情,索性就著薛延的手吃了。
薛延見她吃了,又將另一塊糕點放進了自己嘴裡,笑著道:“晚兒可知道這糕點的寓意?”
燕南晚暗自翻了個白眼,吃個糕點哪裡還需要什麼寓意,卻依舊笑意盈盈道:“晚兒只覺得好吃,寓意是什麼還請七皇子賜教。”
“這糕點從來都不單塊出現,每每出現必然是成雙成對的,就像我與晚兒一般。”
“七皇子還是快些去書房吧!”
燕南晚聽著這話,心裡打定了主意,之後他說什麼她都一句話也不接了。她壓根就說不過眼前這人,她說什麼他都有話來接。
到了書房,薛寒牧與陶蕭北齊齊抬起頭,望著手牽手走進來的兩人,兩人心底微微有些詫異,面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。
薛延身邊女子不少,可從未有過如此細心呵護過誰。
燕南晚的手從薛延手裡掙扎開來,端莊規矩的行了禮。
還未等到太子發話,薛延便一把將她扯到自己面前,笑著道:“晚兒不必如此多禮,既然將來也是要嫁給我,行事做派與我一般即可。”
薛寒牧出聲:“七皇弟這不是為難燕姑娘嗎?天下人皆知燕府獨女溫婉賢淑,端莊有禮,你若是這般要求她,不是為難她嗎?”
燕南晚聽著這話,不吭聲,嘴邊隱隱含笑,她倒是要看看薛延如何接話?
她千算萬算沒有料到這種問題到了薛延嘴裡,竟然也能說出甜的發膩的情話,只聽薛延又是寵溺又是糾結的聲音:“皇室規矩繁多,學起來甚是麻煩,我是心疼晚兒學的累了。況且天下人冠上來的一個虛名,不要也罷。”
燕南晚又紅了臉。
若是他們兩人這些話說說也就罷了,這還有太子和陶蕭北,薛延怎麼能說得出口?
薛延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,牽著燕南晚走到一邊坐下,笑著道:“太子皇兄來找我何事?”
薛寒牧與陶蕭北對視一眼,清了清嗓子道:“蕭北想來問問你那株千年人參可還有剩餘?”
薛延把目光落在燕南晚身上:“太子皇兄那天不是看見了,我將那株人參給了晚兒,為了討她歡心。”
剩餘兩人也把目光放在她身上,燕南晚想了想,才抬起頭微微一笑道:“昨兒我拿回燕府之後,便一直放在府中,自然是還有的。”
她故作不經意間與陶蕭北對視一眼:“不知陶公子要千年人參有何用?”
這個陶蕭北之前定然是在坑她,不然此刻也不會唆使太子來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