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薛延的話,她止不住的咳嗽,一張小臉咳得通紅,好容易緩了下來,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恨恨的瞪著薛延。
薛延瞧著她小臉紅的如蘋果一般,想起昨夜她唇上的溫潤,身體的溫軟,又想去親她。
奈何只能忍著,昨兒夜裡不過是仗著她心底的那幾絲憐憫才敢胡作非為,若是此刻他再去親她,指不定就和自己翻臉了。
他的小貓兒可不能把她惹毛了,以後若是不搭理他了,可怎麼辦?
凌聲瞧著自家主子瞧著燕姑娘寵溺的眼神,心裡頭一震,他家主子這是看上燕姑娘了?
“主子。”
薛延移開目光,握著燕南晚的手往前廳走,邊走邊道:“今兒御膳房準備的午膳都是晚兒喜歡吃的,睡了一上午也該餓了。”
燕南晚規規矩矩應了一聲“好”,心裡頭卻懷疑著,堂堂七皇子如何會知道她喜歡吃些什麼?
到了前廳,看著桌子上的膳食時,燕南晚傻眼了,這人還真的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麼!
薛延瞧著她的表情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,帶著她在桌子邊坐下。
兩人將將坐下,外頭跑進來一個小太監,拱手道:“七皇子,太子與丞相府公子來了。”
薛延不以為然的“哦”了一聲:“那便請進來,又不是第一次來,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!”
他話聲將落,薛寒牧與陶蕭北一前一後的走進來。
燕南晚見兩人進來,從椅子上起身,端莊的行了行禮:“太子、陶公子有禮了。”
薛寒牧道:“七皇弟還未用膳?”
“今兒起晚了,還未用膳。太子皇兄與蕭北用過膳了嗎,不如一起?”
“不必。”陶蕭北清冷的拒絕了。
“兩位來我延月殿有事?”薛延用身邊候著的宮女上茶,又拉著燕南晚的手坐下,“晚兒不是餓了,先用膳。”
燕南晚為難,看了看薛寒牧與陶蕭北,尷尬的笑了笑。
薛延又道:“既然太子皇兄與蕭北用過午膳,不如先去書房等我。你們二人在這裡站著,晚兒都不敢用膳了。”
陶蕭北略帶深意的看了眼燕南晚,轉身往書房的方向去了,太子緊隨其後。
“凌聲還不過去伺候著!”薛延道。
凌聲急忙跟了過去。
燕南晚想著方才陶蕭北看她的眼神,看了一眼薛延,心底糾結了半晌,試探性的開口道:“七皇子京中盜賊的事查的如何了?”
“沒查了。”薛延夾了菜放在她碗裡。
她疑惑問:“為什麼?上次不是說查出了些眉目嗎?”
薛延微微一笑,眸子裡瀲灩風華:“不想查了,也不願意以後親手將自己的未婚妻送進牢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