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南晚低頭用膳:“哥,我覺得最大的報酬就是你將……”
燕南晨夾了一個大雞腿塞進她嘴裡:“吃飯的時候有些話就不能說。”
燕南晚抬起一隻手拿下嘴裡的雞腿,撇了撇嘴:“你肯定自己都想好了要什麼報酬,不妨直說。”
“你下午帶著她去街市上轉轉,買一些……”燕南晨話語轉了一下,“算了,就不指望你了,你讓暮書陪她去街市上轉轉。”
燕南晚與燕南晨自小一起長大,隨便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,燕南晚聽著燕南晨的話,就知道他的意思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提前暮書,雨瀟才發現她來了這麼久竟然都沒有發現暮書與豐索,好奇問著:“皇子妃,暮書與豐索怎麼不在?”
“這倆人打架去了。”
提起這兩人燕南晚腦殼就有點疼,豐索越來越慣著暮書,暮書越來越喜歡纏著豐索練功,兩人整日都瞧不見人。
燕南晨聞言,眸光微微瞥了一眼薛延,又看了眼燕南晚,想著他這妹妹碰上七皇子後,真是越來越笨了。
這明顯就是七皇子想單獨與她待在一起,特意將身邊的人都支走了。
用過了午膳,燕南晚便讓暮書帶著雨瀟去街市上轉轉,還特意悄聲囑咐著,多給雨瀟買些東西。
燕南晨說有事要與薛延商量,兩人去了書法。
燕南晚一個人躺在風笙院裡想睡個午覺,奈何今兒睡得太多,睡不著了。想去找鳳蘭,又怕打擾了他與歸音。
歸音鐵了心一般,整日纏著鳳蘭,不管鳳蘭給她多難看的臉色她都受著,甚至還笑意盈盈的拋媚眼回去。
忽然感覺薛延不在身邊了,好像周圍就沒人了,讓她出現一種錯覺她的世界裡好像只剩下薛延這一個人。
不行,這種狀態不對!
她站起身,進屋,換上了一身男裝,又找了一般薛延平日裡愛拿的摺扇,悠閒的出了皇子府。
書房裡,燕南晨與薛延相對而座,薛延開口:“哥,想與我說太子皇兄被父皇軟禁在東宮的事兒?”
燕南晨點頭:“依皇上的心思斷然是不會如此輕易的便將太子軟禁在東宮的,所以皇上是相信太子的。”
薛延抬眸看他,未料到他竟然對父皇如此瞭解:“接下來我們就把五皇兄推出去,徹底斷了五皇兄的後路。”
燕南晨蹙眉:“起初我也是這般想法,但我覺得或許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在皇上心中埋下對太子懷疑的種子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先弄垮五皇子,下一步便是太子了。皇上心思深沉,想的深自然便會想的多,所以我們可以藉著這一次機會,埋下一顆種子。”
薛延聞言,看著燕南晨,邪魅的笑著:“哥,竟然比我還了解父皇,真是令人匪夷所思。”
燕南晨早料到他會是如此反應,淡淡道:“你知道南晚為何如此看重燕家嗎?”
“因為她珍惜你們一家人。”
燕南晨笑了笑:“這並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燕家兒女必須生生世世護燕家周全。”
“燕家到底是什麼來頭?”薛延問道。
燕南晚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說過燕家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