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燕南晚解釋著,“燕家的事你確實需要給我一個交代,但我不拿這事與你置氣。”
薛延瞧著她緊張的小模樣,笑了起來:“嗯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。”
燕南晚估摸著這個時候竹三與成希應該也查出些什麼,站起身,拉著薛延:“我們出去看看竹三與成希問出什麼了。”
薛延任由她拉著從地上起來,悠哉悠哉的跟在後頭,嘴角掛著笑,自從有了他的晚兒陪在他身邊,他好似每天心情都很好。
竹三與成希早查好了,兩人坐在大堂裡,喝著茶等著燕南晚。
成希心裡頭有些著急,畢竟方才查出來的事非同小可,望向一邊依舊悠閒自若、老神在在的竹三,忍不住開口:“老先生,樓主這是去哪兒了?怎麼還不來?”
竹三端著茶盞,輕輕的啜飲了一口,一雙看透世事的眼隨意的掃了眼著急的成希:“你有心儀的女子嗎?”
“沒有。”成希聲音冷冷的。
“瞧著你就沒有。”竹三放下茶盞,“你家樓主與七皇子正你儂我儂,哪兒有你這麼閒!”
成希對不上話,半晌懟上一句:“我家樓主不也是你家小姐。”
燕南晚與薛延手牽手、肩並肩的走了過來,竹三瞧著兩人,望向成希:“瞧瞧,我說的對不對?”
成希看了眼,不說話了。
“查的如何了?”燕南晚開口問。
“是宮裡的人。”竹三答。
薛延與燕南晚走到大堂另一邊的桌子坐下,抬眸看他:“繼續說。”
“是太監,身上沒有多餘的傷口,一瞧要麼是養尊處優,要麼就是長時間處於暗室,終日不能見到光。”
成希接話:“應該是終日待在暗室,見不到光。”
“是太子的人。”燕南晚篤定。
成希詫異:“樓主如何得知?”
“能破了我的五行八卦陣的人少之又少,東宮中有個高人。”
竹三看了眼一旁坐著的薛延,又淡淡道:“太監牙縫中藏著毒,應該是還沒來得及自盡,毒與柳村死去的那些人身上帶的毒一樣。”
“確定?”
竹三點頭。
燕南晚沉默了,竟與柳村扯上了關係,那這個人到底是太子還是五皇子,或是另有其人?
薛延開口:“來賞雨樓的人應該是太子,柳村的人是五皇子。”
“可這毒如何解釋?”
薛延冷笑:“這件事應該與陶蕭北脫不了干係。”
“他?”燕南晚想起上次陶蕭北去東宮找薛寒牧,皺眉問,“他不是不理朝政嗎?”
“五皇兄拿花晨威脅他,他又不是任人威脅的主兒。”
燕南晚霎時明白了,點頭:“成希,你這兩日著手查太子到底知不知道賞雨樓背後的人是我。”
陶蕭北想與薛寒牧聯手,徹底搞死五皇子,這一招還真是打得好。
可動到她頭上來了,就別怪她不客氣了!
薛延看她,知道她的打算,開口:“蕭北那邊你莫要插手,交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