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延低笑:“不過兩頓沒吃,不礙事。”
“如今你娶了我,若是先去了,我可真要守寡的。”
“晚兒原是怕守寡呀!”他笑著看她,“既如此,不如我們先洞房花燭?”
他說著話,伸出手將她抱進懷裡,低頭去親她。
她乖乖坐在他懷裡,由著他親。方才他開門時,一身的頹喪氣她瞧得真切,這人今兒心情不好,也不見他多說,心裡頭有點心疼。
“晚兒怎麼這麼乖?任由我胡作非為了?”他又親了親她的嘴角,低頭看她。
燕南晚伸出手摟住他的腰,臉貼在他胸膛上:“想讓你抱著。”聲音輕輕柔柔的,落在他心上,惹出了幾絲情動。
“好,抱著。”薛延笑著,拍了拍她的後背,拿起筷子,夾了菜吃了口:“晚兒做得飯菜比御廚都好。”
燕南晚抬頭看他,也笑了起來:“油嘴滑舌。”瞧著他只吃菜,不喝粥,略微責怪道,“喝些白米粥,暖暖胃。”
“不想動,晚兒餵我,好不好?”他耍賴皮。
燕南晚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,端起那碗白米粥,用勺子攪了攪,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,才送到他嘴邊。
薛延原本就想逗逗她,哪成想她真的喂他,心裡頭一陣暖流滑過,就著她的手將一碗白米粥都吃完了。
燕南晚放下碗,拿了一個包子,送到他嘴邊:“嚐嚐,暮書他們都喜歡吃。”
薛延張開嘴咬了一口,嚥下去後,又來咬。
“自己拿著吃。”燕南晚將包子塞進他嘴裡,“越活越回去了。”
薛延笑了笑,拿著包子吃了起來。
原本今兒因為齊妃的事兒,他想到了自己的孃親,心情不大好,回府後怕惹了她心情也不好,便回了書房。
她端來的飯菜本就不少,眼下全被他吃完了,他瞧著懷裡的她,問:“還有嗎?還想吃。”說完,笑了起來。
“沒了,不許吃了。”燕南晚嚴肅道,“兩頓都沒吃,不能一下子吃多了,不然難受。”
她想著他方才吃的有點多,手伸到他腹部,輕輕的揉了揉,問:“難受嗎?”
他搖了搖頭,雙手抱著她,下巴擱在她頭頂上:“柳村之事涉及到後宮的人是齊妃。”
“齊妃?”她有些不敢相信,“齊妃對皇上不是……”
當年造反一事她與燕南晨私下還悄悄討論了,兩人都覺得齊妃是愛慘了皇上,不然也不會親眼瞧著自己孃家的人都慘死,心裡頭委屈,也很識大體的未與皇上鬧過半分。
薛延握上她的手:“晚兒知道當年齊家造反的真相?”
“聽別人說過一些。”
薛延笑了笑:“晚兒盡會瞎說,誰敢在背地裡說這些事。”
燕南晚撇了撇嘴:“反正我就是聽別人說的。”
“好,聽別人說的。”他順著她的話,他心裡頭清楚,這些事怕都是燕南晨與她說的,“我抱你去屋頂涼涼風好不好?”
她點頭,抬起雙手,圈住他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