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頭深深看了眼太子,勸著:“太子殿下,這個陣法是老朽會的所有陣法中最厲害的了,您現在讓老朽換,換了後的陣法怕是不及這個。”
“無礙,那些人都不懂。”
老頭更奇怪了,既然人家不懂,那太子還換什麼?
搖了搖頭,也沒問了,開始換陣法。
燕南晚躲在院子外頭,將兩人的對話全都聽見耳中,瞧著老頭又在重新佈陣,她回頭看了眼四周,確定沒有其他的隱衛,從衣袖裡掏出了一顆藥丸放進嘴裡,她一個閃身進了院子裡,落在兩人身後,冷聲笑著:“原來東宮的五行八卦陣就是你這個老頭布的!”
薛寒牧與老頭齊齊轉過身,望著不知何時出現他們身後的一個小子,薛寒牧冷聲質問: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老頭我今兒要定了!”她說著,一個飛身襲向老頭。
薛寒牧速度也快,動手攔住了飛身而來的燕南晚,兩人過起招來。
燕南晚之前受的內傷,還未痊癒,但與薛寒牧過起招來也絲毫不落下風,薛寒牧隱隱落了下風。
老頭站在一邊,看著情形隱隱有些不對,從腰間摸出一枚暗器射向燕南晚。
燕南晚眼角餘光瞥到刀片襲過來,想躲,奈何薛寒牧纏她纏得緊,分不開身,只能由著那刀片刺進她肩膀。
她一掌拍開薛寒牧,手捂上受傷的肩膀,低頭看了眼流出的血,該死,有毒!
薛寒牧與老頭對視一眼,齊齊襲上來,燕南晚左閃右躲,捱了薛寒牧兩掌,內傷更重了,眼看著就要被薛寒牧抓住,冒出一個蒙面黑衣人,一掌開啟了薛寒牧,將燕南晚護在身後。
燕南晚離得近,一眼瞧出眼前這人是凌聲,拉著他的胳膊:“我們走。”
凌聲詫異的轉身看她,燕南晚拉著他:“一會兒再和你說。”
他點了點頭,掃了一眼她手上的肩膀:“還能走嗎?”
“現在是逃命,走什麼走,快點抱著我跑呀!”
凌聲猶豫了片刻,才抱起她,渾身僵硬,運起輕功跑了。
薛寒牧立馬招來隱衛,去追兩人,凌聲抱著燕南晚在城中轉了一圈,徹底擺脫了東宮的一群隱衛,才帶著她回了皇子府。
“放我下來!”燕南晚出聲。
凌聲急忙將她放開,燕南晚還未站穩,他就鬆了手,她一下坐在地上。
“皇子妃,你……”
燕南晚肩上的傷疼的要命,皺著臉,恨恨的瞪著他:“你是想讓我現在就死吧!”她自己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,邊往風笙院走邊道:“去燕府偷偷把竹三弄過來。”
凌聲不動,看著她,燕南晚沒聽見腳步聲,轉身看他,見他一直看著自己,清了清嗓子,道:“吃了點藥聲音就變了。”
得了她的解釋,凌聲才轉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