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蕭北波瀾不驚:“他想知道這些事很簡單。”
“不是你說的?”
“既然我選擇與你聯手,自然不會將這些事告訴他。”
薛寒牧不信,雙眼微眯:“京城中誰都知你與老七交情最好。”
陶蕭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嘴角輕輕扯了扯:“我與七皇子交情好,是因我們兩人都不參與朝政。至於他為什麼知道這些,難道太子心中就不清楚嗎?”
見他不說話,陶蕭北繼續道:“我是徹底遠離朝政,不聞不問,可七皇子終歸是皇室之人,對朝中動向多少還是會關注的。”
薛寒牧這才恍然,這些年老七一直隨心所欲,對朝堂之事也是漠不關心,可他怎麼就忘了,老七也是皇子呀!
“你來找我什麼事?”
陶蕭北漠然道:“五皇子的事到此為止。”
“你想反悔?”
“眼下的形勢太子應該比我看的更清,早在齊妃一力承擔時,這一局我們就輸了。”陶蕭北看了看他,“萬事欲速則不達,韜光養晦,休養生息,才能更好的反撲。”
薛寒牧眼神動了動,最終點了點頭。
陶蕭北從東宮出來,坐在馬車裡,想著方才與薛寒牧的談話,譏諷的笑了起來,若不是他不願這麼早將薛延牽扯進來,如何會來找太子合作?
薛寒牧心思毒辣,疑心太重,又沉不住氣,這太子之位怕是坐不穩了!
若不是五皇子薛璃用花晨來威脅他,他真不會來找太子,單憑著五皇子就能將太子挑下馬,哪裡輪得著他家主子來!
薛延帶著燕南晚將到皇子府,還未下馬車,豐索就跑了過來:“小姐,小姐,抓住了!”
燕南晚坐在馬車裡,聽著豐索高興的喊聲,翻了個白眼。
薛延掀開車簾,下了馬車,扶著燕南晚下來,豐索湊到她面前,嘴裡翻來覆去就是那句“小姐,小姐,抓住了!”。
燕南晚笑意盈盈的對他招了招手,豐索歡快的又靠近了她幾分,燕南晚狠狠的踩了他一腳,恨恨道:“你就這麼希望你家小姐被抓走呀!”
“哎喲,小姐你踩死我了!”豐索雙手抱著那隻腳,單腳跳著,疼的眼睛眉毛皺到了一起。
薛延挑眉看了眼蹦跳著的豐索,笑出了聲,低頭對燕南晚道:“你這整人的法子不錯。”
“我還有更有趣的,你要不要試試?”燕南晚笑的陰森森的。
薛延打了個冷戰,搖了搖頭:“我挺聽話的,這些法子你還是留給他們吧!”
她轉身,端著賢淑溫良,往皇子府裡走,對身後凌聲道:“凌聲,將豐索弄進來。”
凌聲看了眼還抱著腳,不停的蹦蹦跳跳,眉頭皺的緊,走過去,一隻手提起他的衣領,將他提進了府。
“說吧,什麼抓到了?”燕南晚與薛延走在前頭,凌聲提著豐索跟在後頭。
聽著燕南晚問話,豐索來了精神:“小姐,禍害賞雨樓的人抓到了!”
“你是說那個偷偷送邪功的人抓到了?”燕南晚轉過身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