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南晚雙手圈著他的脖子,聽這話,立馬想起成親前一夜她纏著他的事,臉躁紅,硬著頭皮道:“我和與你哪裡有什麼舊夢!”
“有沒有,等我帶你重溫了便知道了。”
他抱著她,加快了腳步往院子裡走,推開門抱著她往床邊走。
燕南晚閉著眼,等他將她放在床上後,急忙扯過被子,將自己裹得緊緊的,冷眼看著他:“你若是敢動我,自明日起,我便讓你一輩子見不到我。”
薛延的動作一停,自然知道她說到做到,笑了笑,老實的躺在床外側:“睡覺!”
閉著眼,躺在床上,心裡頭鬱悶。成親後,還不如不成親時,眼下連親親抱抱都沒了,想了這麼久的洞房,更是妄想。
第二日,燕南晚起床後,徑直去了鳳蘭的院子,薛延跟在她身後,是不滿卻不敢多言。
他知道她生氣,只想著只要她能消氣,她想怎麼折騰便怎麼折騰,想怎麼羞辱自己便怎麼羞辱自己。反正是自己的娘子,如何做,他全都當做是閨房情趣。
鳳蘭瞧著燕南晚與薛延來了,溫笑著問:“用早膳了嗎?”
“還未,想吃你做的。”燕南晚道。
“先坐一會兒,我現在去做。”
薛延聞言想起在大牢裡,燕南晚做的飯菜,便饞了起來,這隻小貓兒不僅讓他失了心,丟了魂兒,連胃口都被她養叼了。
“你如此瞧著我作甚?”燕南晚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。
薛延笑眯眯道:“我在看晚兒是不是勾人的狐狸精變的,不然怎麼會將我拿捏的死死的。”
燕南晚端起茶盞,不屑道:“說狐狸精變的,你府裡的那位才是吧!”
“晚兒,我和說句實話。”
她看著他神情認真,眼神真摯,蹙了蹙眉: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我與晚兒一樣,都是第一次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他忽的笑了起來,湊到她面前,吻上她滿是疑惑的大眼睛,很快離開:“意思就是你還沒有男人,我也還沒有女人。”
“你滾!”燕南晚被他說的臉色通紅,捏起拳頭狠狠的錘了錘他,“下流胚子!”
他握上她的拳頭,瞧著她:“不如讓我成為晚兒的男人,晚兒成為我的女人?”
鳳蘭端著膳食從小廚房裡出來,聽著薛延的話,眼神閃了閃:“早膳好了。”
燕南晚掙開他的手,斂了斂神色,望向鳳蘭:“京中待著無聊,不如我們去凌安?”
“好,我正準備明日回凌安,不如你與我一起?”
燕南晚點頭:“你回凌安有事?”
鳳蘭溫溫笑了笑:“在京中住了這麼久,覺得也未有什麼有趣的,便想著還是回凌安好。”
薛延聽著,心底隱隱有些高興,這人總算是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