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都仿若未聞,依舊吻得難捨難分。
燕南晨瞧了一眼,微微咳嗽了兩聲:“南晚,莫要任性,私下纏著七皇子便罷了,在外人面前不可放肆!”
燕南晚裝作不情不願的離開薛延的唇,手指不經意間滑過他後頸,惹得他渾身緊繃,握住她的手,長長舒了一口氣:“回了風笙院好好收拾你。”
她裝作一臉害羞的模樣,臉埋進他懷裡。
做戲誰還不會!
池雪等了半晌都未見薛延搭理她,忍不住又開了口,聲音嬌弱軟綿:“七皇子。”
“嗯,什麼事?”薛延這才望向她。
池雪道:“池雪聽聞昨夜裡府中糟了刺客,特意來看看七皇子有沒有受傷。”
薛延低頭看著手裡握著的燕南晚的手,捏了捏,又摸了摸,漫不經心道:“無礙。”
池雪嬌羞的看了一眼薛延,聲音更軟了一些:“今夜七皇子去池雪那裡嗎?”
燕南晚聞言,隔著衣服狠狠咬了薛延一口。
薛延嘴角猛的一抽,小貓兒是真狠。
“池雪跟在七皇子身邊時間長,知道你的喜好,今夜七皇子去我那裡,我一定好好伺候七皇子。”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,透著一股意味不明的曖|昧。
燕南晨臉色變得越發差了,直直的掃向薛延,語氣強硬:“燕府的兒女無論嫁給誰也不會受了委屈,南晚與我回燕府。”
燕南晚臉埋在薛延懷裡,笑了起來,方才哥哥還想給池雪一個下馬威,怎麼眼下便要拉著她走了,她柔柔道:“哥哥,我嫁給了七皇子,便是七皇子的正妃,哪裡有我離開的道理。”
鳳蘭也出聲:“南晨你冷靜一些,這事還要看七皇子的意思。”
眾人都把目光落在薛延身上,池雪雙手緊握,兩人之間從未越雷池半步,若是此時薛延說話,那方才她說的話都是在自找羞辱,急忙開口:“池雪知曉七皇子的難處,池雪這便走,不讓您為難。”
燕南晨掀起桌子上的茶盞,毫不留情的打在她身上,她未有防備,往後退了好幾步,嘴角也溢位了鮮血。
“燕府的人何時輪到一個汙穢之地的女子來評說!”燕南晨的目光犀利掃向她,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,“今日算是給你一個教訓,再有下次,讓你後悔生在這個世上!”
池雪有些恐懼,又往後退了幾步,求救的目光望向薛延。
燕南晚也未料到燕南晨會動手,方才池雪的話雖說的難聽,但依照哥哥沉得住的性子按理不會如此輕易動手的。
她望向鳳蘭,想知道這兩日府中出了何事?
鳳蘭溫溫一笑,起身:“南晚好好在七皇子府待著,燕府一切都好。南晨護妹心切,七皇子莫要見怪。”
燕南晨轉過身望了薛延一眼,對燕南晚道:“明日三朝回門,哥哥給你主持公道。”
話罷,便離開了皇子府。
待燕南晨與鳳蘭都離開了,燕南晚瞥了一眼池雪,悠悠的從薛延身上下來,不鹹不淡的開口:“無趣。”
薛延平淡無波的看了眼池雪,對外道:“全管家,給池雪安排一個院子,找個大夫給她瞧瞧,等她傷養好了,再回春風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