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兒,有點幹,噎人得很。”他躲開她又送到嘴邊的糕點。
燕南晚聞言,放下手裡的糕點,立馬端起方才她喝的那碗湯,喂他。
薛延心情極好的享受著她的伺候。
凌聲領著暗衛按照薛延的吩咐,留了一個活口,關進了府中的地下水牢。
府中之人得了全管家的吩咐,對於皇子妃會武功之事,守口如瓶。
翌日,七皇子與皇子妃新婚之夜遭遇刺客一事,傳遍了整個京城。
一句話經了一個又一個人的嘴,就變了味。
燕府聽到傳聞時,燕氏當場便昏了過去。燕城義也是一臉的擔憂,想去看看,又礙於禮儀制度,只能一個勁的嘆氣。
燕南晨也懶得管那些虛禮,讓陳叔好好照顧燕城義與燕氏後,便去了七皇子府。
鳳蘭心中擔憂著燕南晚,跟著燕南晨一道去了。
春風樓裡,池雪聽著訊息,心頭也跟著一顫,帶著離兒也匆匆往七皇子府趕。
宮中、東宮都派了人來問,薛延給了模稜兩可的回答,便將人打發回去了。
薛延早早便吩咐了人將兩人婚後居住的院子,全按照燕南晚在燕府住的院子來佈置安排。是以兩人住的院子除了與燕府她住的院子大了一些,擺設更精緻了一些外,其他倒沒有多少差別。
兩人坐在院子樹蔭下乘涼,將用過午膳,燕南晚有些睏乏,一隻手撐著下巴瞧著神采奕奕的薛延,隨口問著:“這院子叫什麼?”
“風笙院。”
她點頭:“挺好。”
薛延眼光放亮,勾起一抹邪魅:“晚兒想知道是何寓意嗎?”
她順著他問:“何寓意?”
“我想與晚兒日日風流,夜夜笙歌。”
燕南晚抬起腳,狠狠的踢了過去,薛延起身閃得很,站在一邊,笑著道:“晚兒的性子真是越來越潑辣了,不過我喜歡。”
“賤!”燕南晚掃了他一眼,起身,走到一邊的搖椅上躺下,想睡覺。
“我就喜歡在晚兒面前耍賤。”
全管家走進風笙院,對兩人行了禮,拱手道:“七皇子,燕府公子來了。”
“哥哥來了,快請過來。”燕南晚聞言,愉悅道。
“請到大堂,本皇子與皇子妃馬上過去。”薛延道。
全管家應了聲,出了院子。
燕南晚從搖椅上起身,快步往外走,薛延瞧著搖了搖頭,什麼時候她對自己也能如這般便好了。
若燕南晨不是她哥哥,他怕是早把這人弄得非死即殘了。
大堂裡燕南晨問了全管家府中可有人受傷,全管家如實回答了,他與鳳蘭齊齊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