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我是不懂這些,你們覺得他適合,我就跟著你們。”燕南晚嬌嗔道。
管家陳叔在外頭敲了敲門,“老爺,丞相府的公子來了,說要***。”
燕城義望向燕南晚,“你怎麼和他扯上關係了?”
燕南晚端莊的笑了笑,“許是來找七皇子的,我去瞧瞧。”
燕城義不疑有他,“去吧,別讓人家久等了。”
燕南晨眸光閃過一絲深思,瞥了一樣她,沒說法。
出了書房,她想著,來的還真快,她才從大牢出來,他就找上門來了,真那麼怕那個花晨死了?
緩步走到大堂,瞧見陶蕭北坐在裡面,眉頭微皺,似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,笑了笑,“陶公子怎麼來了?”
“你心裡清楚。”陶蕭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。
“去我院子或是出去找個地方說。”
陶蕭北不願麻煩,“去你院子。”
燕南晚點頭,在前頭帶路,路過府裡的花園,陶蕭北不由多看了兩眼。
“比不上你那裡的。”燕南晚笑了笑。
“為什麼不種曇花?”陶蕭北問。
“曇花一現,雖看起來美,但終歸寓意不好,何苦種來了令人嫌棄。”
“你還信這些?”
燕南晚微微一笑,“有時候不得不信,就如同某些感情一樣。”
陶蕭北清冷的掃了她一眼,不再說話。
到了院子,坐在石凳上,將近晌午的眼光將石凳照的有些發燙,燕南晚又站了起來,看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陶蕭北,下意識問,“不燙嗎?”
“燙,所以你長話短說。”
燕南晚撇了撇嘴,“那位姑娘中的半醉。”
陶蕭北明顯不信。
“我知道你不信,但是她中的的確是半醉,至於為什麼還能活到現在,是因為她體內還有另一種毒,兩種毒相互制衡,才沒有導致毒發。”
陶蕭北雙眼微眯,“你的意思她隨時都可能毒發?”
“你難道沒有懷疑過是她自己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陶蕭北激動的站起來,聲音冷冽,眼中陰沉的看著她。
燕南晚瞧著他這幅模樣,吞了吞口水,“我就是給你提個醒,至於解毒你另尋高人吧!”
陶蕭北斂起渾身的冷氣,“你既然能識百毒,定然會解毒。”
“我不會!”燕南晚才不願意繼續和他扯在一起,瞧著薛延那天的反應就知道扯上那個人就是自尋死路,“我當時可沒有說要解毒。”
“只要你解毒,我答應你任何要求。”陶蕭北目光灼灼的看著她。
燕南晚笑了笑,“我不會解毒,也沒有要求。”瞧著他這幅樣子,她又忍不住道,“她暫時不會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