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蘭公子就留著自己喝吧!”薛延懟了回去。
用過了午膳,燕南晚吃的飽飽的,懶懶的不想動了,開口道:“案子查清了,午膳也用過了,該回客棧了。”
“南晚不再逛逛了?”鳳蘭問。
“反正還要留幾天,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。”燕南晚笑著道,“吃飽喝足,先回去睡一覺才是正道。”
鳳蘭溫溫一笑,瞥了一眼一旁的薛延:“想必薛公子與南晚住在一起,那蘭就不送了。”
燕南晚起身,揮了揮手:“鳳蘭不必送了,明日我們再約。”
薛延笑眯眯的跟在燕南晚身後,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,眼角眉梢總是有一股邪肆的韻味,走在路上惹得女子頻頻臉紅心跳。
“禍害!”燕南晚低聲嘟囔。
“你不若受了我,免得我去禍害別人。”薛延臉上的笑意不斷延伸。
“我可沒有那麼捨身救人的高尚節操。”
薛延幾步跟上燕南晚,伸出手將她摟緊懷裡,運了內力,用著輕功,帶著她飛在凌安城街市的上空,貼在她耳邊,輕聲低笑:“晚兒是沒有還是不敢?”
“沒有也不敢。”燕南晚回答的乾脆,頭往另一邊偏,不看薛延。
薛延眼底一片暗沉,笑著道:“晚兒喜歡鳳蘭嗎?”
“喜歡。”
薛延抱著她的手緊了緊,半晌依舊笑著問:“那晚兒為何不與鳳蘭私奔?”
燕南晚抬頭詫異的看著他:“你給我出主意,讓我與鳳蘭私奔?”
薛延不置可否的點頭。
“我對鳳蘭不過是知己之交,何來私奔的說法。”燕南晚不知道薛延怎麼會有這種想法,還私奔,真真是話本子看多了。
薛延唇畔微微勾起:“你最好記住今天說的話。”
他可不認為鳳蘭對燕南晚只是普通的知己之交,儘管鳳蘭將菸蒂的深情與愛慕掩藏的很好,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他看的一清二楚。
回了客棧,燕南晚回了房間,轉過身去關門,薛延一隻手攔著:“我和你一起住。”
“你沒有房間?”燕南晚真心不想與他住在一起。
“原本有,今兒早上起來便退了,省錢。”薛延一邊說著一邊推開門,理所當然的進了房門,走到床邊,大大咧咧的脫掉外衫,躺在床上,拉過被子蓋在身上,一系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。
燕南晚撇了撇嘴,關上門,轉過身便瞧見薛延已經躺在了床上,走過去,不滿的問:“整個天下都是你們皇家的,你還需要省錢?”
“錯,整個天下是百姓的。”薛延側過身,一隻手支起頭,“我省錢當然是為了去燕府下聘禮。”
燕南晚呵呵笑了兩聲,不接他的話,徑直脫了外衫,爬到床裡面去,扯過一半的被子蓋上,閉上眼,睡覺起來。
薛延無聲的笑了笑,伸出手將燕南晚攬進懷裡,也閉上眼睡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