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罷,鄰近城池不偷了!”
暮書聽到燕南晚這話,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,又聽見燕南晚道:“鄰近城池哪有京城這麼多大官,去偷了也沒什麼好物什。”
走到桌子前瞧見那一包裹的黃金,燕南晚拿起一個,放在手裡把玩著,對著豐索招了招手,豐索立馬屁顛屁顛的一瘸一拐的跑過來了:“小姐,你有何吩咐?”
“趙王的那塊硯石當了多少銀子?”燕南晚想著若不是她急著用這些銀錢,怕也不會讓豐索把那硯臺當了,真是個不錯的玩意。
豐索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道:“小姐,這個我也不知道。反正流霞玉佩、勤蕖的夜明珠還有趙王的那個硯臺當的銀錢全在這兒了。”
燕南晚睨了一眼豐索,擺了擺手道:“算了,當都當了。把這些黃金收起來,明兒同我一起去將那些女子贖出來就是了。”
暮書與豐索還沒來及將桌子上的黃金收起來,燕南晨便帶著薛延進了院子,入目的便是桌子上的黃金。
燕南晨瞧著一臉震驚,礙於薛延在,只能道:“南晚,又胡鬧了!怎麼把自己的珠寶首飾又給當了。”又對著薛延道,“七皇子,莫見怪。南晚自小便是如此,還請七皇子恕罪。”
“無礙!”薛延擺了擺手,笑著道:“晚兒既是如此愛財,本皇子以後還是要多多立功,取得封賞才是。”
燕南晚對著薛延行了一禮,也順著燕南晨的話說下去:“臣女只是覺得珠寶首飾夠用即可,多餘的放在家裡倒顯得多餘,才會有此想法。”
薛延走到桌子旁坐下,拿起一個金元寶,放在手裡端量:“本皇子的皇子妃果然不同凡響。”
“謝七皇子誇讚。”
暮書與豐索也被嚇到了,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來。燕南晚只得出聲道:“還不去給七皇子上茶!”
暮書這才緩過神,拉著豐索就出了院子。
燕南晚瞧著桌子上的金元寶,一時間不知是該收還是不該收,只得目光求救於燕南晨。
燕南晨看到燕南晚投來的目光,無奈的搖了搖頭,準備開口。
“晚兒還是將這些金元寶收起,最近京城官宦之家屢遭盜賊。”薛延兀得出聲。
燕南晚聽著薛延對她的稱呼,嘴角抽了抽,卻還是溫慧的道:“多謝七皇子忠告,南晚這便收起來。”
她將將收好,便聽見院子裡暮書慌慌張張又急切的聲音:“少爺,小姐,陶公子來了。”
暮書話聲將落,陶蕭北便出現在院子口。
燕南晨起身迎接道:“陶公子,有失遠迎,還請見諒。”
陶蕭北淡然應了一聲,瞧見院子裡坐的薛延,抬步進來,淺行了一禮:“七皇子。”
“蕭北,怎麼來了?”薛延笑意盈盈,“坐。”
陶蕭北坐下道:“早先聽聞燕府有個百花園,比宮中御花園的花還要多上幾種,今日特來尋幾株。”
燕南晨溫潤如玉笑著:“府中的花都是小妹閒來無事打發時間弄得,實在是比不上宮中的御花園。”
燕南晚在屋裡聽著陶蕭北的話,心下微微有些懷疑。又聽院子中陶蕭北道:“怎麼不見燕姑娘?”
她理了理臉上的情緒,端著溫柔的笑,踩著大家閨秀的步伐,笑意然然的從屋裡走了出來,道:“南晚見過陶公子。”
陶蕭北盯著燕南晚的臉看了片刻,才將目光移開,淡漠道:“燕姑娘,不知燕府可有向陽花?”
薛延將陶蕭北的動作一一看在眼底,笑了笑,對著燕南晚招了招手:“晚兒來我這邊,讓我瞧瞧你這雙手還有什麼是不會的。”
燕南晚垂著頭,裝作害羞的樣子走到薛延身邊,柔柔道:“這些東西都是打發時間用的。”又望著陶蕭北道,“陶公子找的向陽花府中倒是有,我這便讓暮書去替陶公子挖出來包好。”
陶蕭北端起桌上的茶盞,輕啜了一口,又道:“太后壽宴那日,聽燕姑娘說閒來之時還習了些拳腳樣式,不知習得如何?”
“女兒家拿來玩玩的,如何能拿的上臺面。”燕南晨接了話茬過來,溫溫笑著,“七皇子與陶公子今日留在府中用膳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