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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藝晴和秦卿苓回到了老家,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,就來了一群討債的。
一群凶神惡煞的肌肉大漢,手上拿著鐵棍直闖進了蘇藝晴的家中各種打砸。
“吖!秦卿苓聽說你有錢啦?我可全都知道了,你女兒給你掙了五百萬!五百萬啊!”黑豹頭一腳踹翻了秦旺的輪椅,把秦旺踩在了地上,呲牙咧嘴地對秦卿苓說:“你有錢了,你兒子借的高,利,貸什麼時候還。”說時,手上的匕首還在秦旺臉上比劃著,不還錢,就殺人滅口。
蘇藝晴嚇得躲在角落裡不敢吭聲,懷裡護著父親的骨灰,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哎呀!黑豹大爺,你就再給我們寬鬆幾天吧。你瞧著我的這些錢還沒有捂熱呢。你就追上門來了。”秦卿苓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,把支票捂得緊緊地。
“寬鬆幾天?你兒子借錢那麼久利息算下來,也有一兩百萬了吧。以前看在你老頭生病的份上,讓你拖延一段時間。現在我可沒有那麼好說話。”黑豹頭說著一把刀就要朝著秦旺刺下去:“現在不給,那就用命抵錢。”
“給!給!”秦卿苓看著殘疾的兒子快要死了,秦卿苓趕緊地從懷裡掏出了支票:“黑豹哥!我這就給你取錢去。”
“取錢?不用了……忘記了跟您說。你的好兒子昨天晚上賭錢,把你這小三層的樓給抵押了。我瞧瞧你這支票……”
五百萬?真的是五百萬!黑豹頭眼睛都看直了。這秦卿苓的女兒那麼有能耐,一下子就給弄了五百萬。
黑豹頭瞟了蘇藝晴一眼,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:“舊賬新賬五百萬剛剛好。如果不夠,拿你女兒抵數。”
蘇藝晴嚇得面色全無。抱著父親的骨灰,瑟瑟發抖。
哥哥秦旺嗜賭成性,那些放高,利,貸的人都成了家裡的常客了。整天擔驚受怕地過日子,能活著也算是奇蹟。
送走了放高,利,貸的,秦卿苓開始把氣撒在了蘇藝晴的身上。
“你這個掃把星,要不是你,我們能活得那麼窩囊麼?”秦卿苓邊說著邊掐著蘇藝晴的肉。
蘇藝晴眼睛含著淚水不敢反抗。沒有幫助蘇藝晴,這街頭巷尾的人都不敢站出來幫助蘇藝晴說一句公道話。
打罵了一翻之後,秦卿苓終於累了,伸手指著門對蘇藝晴嚴厲地說:“去,給我再弄五百萬來。”
蘇藝晴一愣。五百萬啊?秦卿琴這是想錢想瘋了!
“給我滾出去,不弄個五百萬回來,我絕對不輕饒你。”說著把蘇藝晴推出了門外。
“媽!我們剛回家,我爸的喪事還沒有辦。”被關在門外面的蘇藝晴抱著自己父親的骨灰盒苦苦地哀求。
“還辦什麼喪事,錢都沒有了,哪裡來的錢辦喪事。”秦卿苓一點情面都不給。
只怕蘇藝晴今天晚上又會無家可歸了。
蘇藝晴抱著父親的骨灰盒轉身欲離開。秦卿苓忽然開門,陰沉著臉地對蘇藝晴說:“找錢歸找錢,別忘記了秦旺是你的男人,你敢在外面做不三不四的事情,我就掐爛你的肉,讓你浸豬籠。。”說完重重地把門甩了上,不允許蘇藝晴進門。
蘇藝晴看著父親辛辛苦苦建的小樓,心中更是悲哀痛苦。有父親的時候,這裡還算是家,現在父親走了,就連父親的骨灰都被拒之門外了。
天空一陣電閃雷鳴,忽然下起了傾盆大雨。蘇藝晴脫下了身上的外套包裹著父親的骨灰盒,怕父親被雨淋到了。
在這個小鄉鎮上沒有人敢收留蘇藝晴,都怕蘇藝晴的母老虎後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