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珩把賓利接近了一些麵包車,遠遠地看著。不難看出,在周圍是不是有幾個晃動的人影出現,那些人都是前夫的特警。
“總裁,還要靠近麼?”小張問了問。
宋以珩搖搖頭,開賓利太惹人眼目了。宋以珩推開了車門,邁出了賓利。
小張的露出了擔心的表情:“總裁,要不要聽聽警官的指使,我怕……”
宋以珩點了點頭,小張撥通了警官的電話,進一步商量了對策。
警官對宋以珩的語氣恭恭敬敬地:“宋先生,現在我們準備派一個人到麵包車那查探情況,看一下那麵包車裡面到底幾個人,還有蘇小姐現在情況如何。”
宋以珩輕輕吐了一口氣:“我去吧。綁匪那麼警惕,我過去再合適不過了。”
這個時候,黑哥的電話又打了過來:“喂,那個總裁。你到底,看到我的人了沒有。”焦急的口吻,不斷地催促著。
宋以珩附身從車裡面拿出了兩個箱子,走向了麵包車。慢慢地回答說:“我看到了。”說完假裝不在意地和麵包車擦肩而過,直直地走向了站在垃圾桶旁邊的男人。
在和麵包車擦肩而過的時候,宋以珩朝著車前玻璃看了一眼,昏暗的燈光,模模糊糊地只看到了坐在駕駛座開車的男人。宋以珩故意走得招搖,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。
“黑哥,那個人是不是來給我們送錢的?”黑哥的小弟看到了宋以珩的出現,推了推黑哥說。
小弟的這一推,黑哥手上的刀差點就插到了蘇藝晴的臉上,黑哥發怒地朝小弟吼了一句:“你小心點,這刀毀了這個小妞的臉,這個小妞就不值錢了。”
小弟害怕得微微發抖:“對不起!黑哥!你瞧那個抱著兩個箱子的男人是不是就是連給我們宋前的男人。”
黑哥把車窗搖下了一條細縫,透過了細縫仔細地打量著宋以珩逐漸遠去的背影,看宋以珩一身西裝筆挺地,氣度不凡,微微地點了點頭。他把手指節捏得咯咯作響,目光一眯,伸手拽住了蘇藝晴的頭髮,把蘇藝晴給拉扯了過來,指著宋以珩的背影問:“你看,那個人是不是你的總裁大王。”
……
宋以珩露出車外時,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黑哥說話,眉頭不由地一蹙,蘇藝晴果然在這輛車上。手上攥著箱子的手緊了緊,目光卻淡定地朝著前方望去。
突然……宋以珩故意拉動了箱子的開光一下,“嘩啦”的一下,手上的一箱錢,如同天女散花般,紅橙橙的幾十捆錢散落了滿地。甚至有幾捆,被扯開,一張一張地躺在了地面上。
“啊!”時時刻刻關注著宋以珩的黑哥突然地大叫了一聲:“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,只是一點錢就弄得散滿地。”
今天晚上,夜黑風大。散開了前,被風一吹迅速地在半空中飛舞了起來。
Rb幣滿天飛,在醫院門口出出入入的人,瞬間就被吸引了過來。
“呀!搶錢啦。”只見從醫院方向朝這邊蜂擁過來了十幾個人,貪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隨風亂飄的錢。
“黑哥,我們去搶嗎?”在這樣下去,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。黑哥小弟看著人家撿錢,自己心癢難耐,恨不得立即下車參與進撿錢的行列去。
“媽的。”黑哥看著宋以珩撿錢的速度都沒有那些路人快,低咒了幾聲。錢鋪滿了一地般,至少得個一兩百萬吧。
“哥,再慢,就會被那些路人牆光了。”小弟坐在車裡面,如坐針氈,就連幾張在麵包車外面飄過的錢,自己都不能去撿一下嗎?
“大哥,我可不管了,那些錢,誰撿到就是誰的了。”剛才被黑哥驅出去的另外一個小弟已經跑去撿錢了,如果自己不去撿錢,那不全虧了。只見幾個人已經那耐不住了,車門一拉,車裡面的五六個小跟班飛地衝出了麵包車。
“給我回來,給我回來。”黑哥在背後大怒喊著:“那只是那個人的把戲。”黑哥手上拿著刀抵著蘇藝晴的脖子:“你給我老實一點。”
小弟都跑去撿錢,只留下了黑哥一樣人看著蘇藝晴。他急忙把麵包車的門關了上,只是……還沒有來得及關,一個身影迅速地竄上了黑哥的麵包車,手上拿著一把強,抵著黑哥的腦門:“警C察,我命令你立刻把刀放下。”
黑哥驚愕了一下,呆呆地看著那一身便衣自稱警察的男人:“大哥!我……我們只是鬧著玩的。”黑哥嚇得一動不動地,看著黑乎乎的槍口,立即把刀給扔向了一邊。蘇藝晴冷哼了一聲:誰跟你鬧著玩的。然後側過臉,看著那邊車窗外面的宋以珩。只見宋以珩站在漫天飛舞的鈔票之中,一圈人圍繞在他的周圍,跪爬在地上,個個神情貪婪得如同是地獄的惡鬼般,他們拼命地搶著錢。宋以珩站在人群裡面,直直地挺著身體,遠遠地目光朝著這邊看過來,目光清冷高傲,彷彿就是地獄制裁者般。不一會兒,一群警察衝入了人群中,將那些搶錢紅了眼的綁匪們,一個一個地綁走。那些人哭喊著,掙扎著,依舊不放過手上的錢。
黑哥乖乖地伸出了,讓警察給戴上了手銬。目光含恨地瞟了蘇藝晴一眼問:“我還會出來的,我哥是縣裡的老大,只要我……”
“走,我告訴你,不管你是誰,你以後再也沒有翻身的時候了。”警官押這黑哥,目光看了宋以珩一眼,那個男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。
黑哥愣了一下,似乎讀懂了警察話裡的意思。再次看向了蘇藝晴:“那個男人是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