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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藝晴回到家裡面,關上了門,看著空蕩蕩的房間,心裡難受著。樓梯的下面,放了好幾個行李箱。她打算這幾天搬走,還沒有找到房子,必須先搬到餐廳宿舍去住一段時間了。
走到了樓上,蘇藝晴看著空蕩蕩的衣櫃,鼻子一酸。她知道,自己跟宋以珩徹底地完了。
這個時候,凌墨青發來了資訊。他告訴蘇藝晴今天晚上就會拔出那天錄製的節目。
蘇藝晴拿著遙控開啟了電視,坐在沙發上等著節目開始。一個人看電視,興趣缺缺地,就算心裡有點期待,也難以應該這種寂寥感。
一會兒,節目開始了。蘇藝晴認真地看著,她還期望能透過節目能帶動起觀眾對“派歐”的關注度。蘇藝晴連眼都不敢眨一下,生怕會漏過什麼細節。可是……從節目的開始,到後來,蘇藝晴慢慢地從滿心的希望一直到失望到最後失望透頂。整個節目,連自己半個鏡頭都沒有,甚至在稍微入鏡的地方也被作了處理。
“啊!”蘇藝晴突然大聲地尖叫了一聲。自己忍辱負重地,卻功虧一簣。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這一切,這樣玩自己。
蘇藝晴的手緊緊地捏這,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轉。是宋以珩麼?他至於把自己恨成這樣嗎?
這個時候,凌墨青打電話過來,在電話裡面他誠懇地抱歉著:“對不起!藝晴!我壓根不知道他們會這樣處理。”
蘇藝晴抹去了眼淚,聲音沙啞地說:“不關你的事情。”
電話那頭的凌墨青咬了咬唇:“藝晴!要不我再去跟他們說說。”
“免了,我們鬥不過他們的。”蘇藝晴說完,把手機關了掉。然後一個人抱著抱枕,佈滿血絲的眼睛,直直地盯著電視,坐了一整夜,空洞洞的腦袋,卻狠狠地記住了“恨”這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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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藍雨澤敲響了蘇藝晴的門。
候了一會,蘇藝晴才來開門,拖著疲憊的身體,頂著兩個黑眼圈,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。
“你怎麼來了!”蘇藝晴瞟了藍雨澤一眼,淡漠地說道。
藍雨澤聳了聳肩:“昨天晚上發生那事,已經傳開了,領導說了……不處理好這個事情,就是作風有問題。所以……”
蘇藝晴開啟了門讓藍雨澤進去:“所以,你們領導撤了你的職位?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藍雨澤進了門,在房間裡面打量了一圈,看到了放在樓梯旁邊的行李箱:“領導只是讓我把這事處理下,這事影響重大,讓我先在家裡辦公。”說完又走向了蘇藝晴的廚房。
“你早上準備做什麼早餐啊!我可是餓著肚子來的。”說著揭開了蘇藝晴的鍋蓋,眼前一亮:“好香啊!雞肉香菇粥。你竟然還有心情烹飪美味。”
蘇藝晴拿碗給藍雨澤盛了滿滿的一碗,遞到了藍雨澤的面前:“反正我要搬家了,就把冰箱裡面的東西處理掉一些。””
“你要搬家?為什麼?”藍雨澤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吃了。吃到香噴噴的粥,他心滿意足地嘆了一句:“太好吃!太滿足了。”
蘇藝晴把冰箱裡那些帶不走的東西一點一點地收拾出來,然後扔進了垃圾桶裡面:“這房子被宋以珩賣下來了,他是房東。前幾天催著我搬家。”
“蘇藝晴。”藍雨澤湊了過來,眼睛眯了一下,欲言又止地。
“幹什麼,有話就說。”蘇藝晴邊忙碌著問。
“其實……”藍雨澤把手中的碗筷放了下,擺出了嚴肅的表情:“其實……宋以珩並沒有你想得那麼壞。”
“嗯!他不壞,都是我的錯。”手上的動作加重,把一罐番茄醬砸進了垃圾桶裡,濺起了一地的紅色。
藍雨澤嘆了一口氣:“本來他將要和我妹妹結婚,我不應該說那麼多。可是……”
藍雨澤緊了緊拳頭,下了重大的決定般:“其實,很多時候都是宋以珩在交代我照顧你的。第一次和你相遇是巧合,之後的大多數給你的幫助都是宋以珩交代我的。”
“你記得在電視臺錄製節目被刁難那次,如果不是宋以珩拜託我,我是不會出面去那種公眾地方博眼球的。”
“你記得,你去宋氏集團,我幫你解圍嗎?還不都是宋以珩,要不然我上班時間平白無故地跑去人家公司幹什麼。”
“你以為我真的很得空去幫你守著你的店,幫你對付那些鬧事的人?都是宋以珩……”
蘇藝晴每聽藍雨澤說一句話,心就不由得跟著緊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