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咬牙,蘇藝晴冷漠地說:“你不自己開車來的麼?去你自己車去。”
宋以珩深吸了一口氣,突然伸手用力地扯了蘇藝晴的車門一下:“你確定你不開門?你不開門的話,我就把你的車弄壞了。”
蘇藝晴一聽,眉頭皺得更深了。沒見過那麼無賴的男人。
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然後伸手幫著宋以珩把門開了去。
宋以珩進車,帶進了一陣冷氣,讓一直坐在溫暖的車裡的蘇藝晴瞬間哆嗦了一下。
“你有病啊!出門不多穿個衣服。”說著睨了一眼宋以珩那撐滿了襯衫的肌肉。
宋以珩咧嘴笑了笑,把冰涼的手往蘇藝晴的臉上捂了捂。
蘇藝晴像驚弓之鳥般,迅速逃了開,只是車裡面空間有限,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下一秒就被宋以珩拉了回,把那雙冰冷的手捂在了蘇藝晴的臉上。
“呀!好冷!”蘇藝晴嫌棄地掙脫了宋以珩的手:“你不要碰我!”
可是……沒有想到,越是掙扎,宋以珩玩得更過分,直接解開了蘇藝晴的安全帶,然後拉開了蘇藝晴的外衣,接著整個人一用力,把蘇藝晴抱上了自己的膝蓋上。
“你……幹什麼。”蘇藝晴掙扎著,卻無奈像只小弱雞般,任意地被宋以珩擺弄著。宋以珩以一種曖昧的姿勢抱著蘇藝晴坐在副駕座。隔著羊毛外套,蘇藝晴還能感覺到了從背後傳來的透骨般的冷意。
“你見到了閻鶴之了?”從後面冰涼的氣息呼在了自己的耳根上,麻麻癢癢地,那種**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般,身體竟然在瞬間起了反應。
“可惡……你放開我!”本來就心煩,還來招惹我:“我見不見閻鶴之關你什麼事。”
“來,放鬆!”宋以珩見蘇藝晴張牙舞爪地,失控起來像一隻小老虎般。他臉上倒浮起了一抹溫柔的笑:“放鬆!不管發生什麼事情!我都會保護你的!”說著將蘇藝晴摟得更緊。
“我……不……”蘇藝晴還想要反抗呢。卻被那誰的嘴唇從背後輕輕地吻了一下:“放鬆!”
“……”蘇藝晴咬著唇,緊了緊拳頭。最後……無力地放了開,整個人就癱坐在宋以珩的懷裡,放空的目光看著車頂天窗的外的陰沉的天空。
“你知道姚沐嵐調換親子鑑定的事情?”蘇藝晴放鬆了警惕,放鬆了聲音,緩緩地問道。
宋以珩並未狡辯,嘴角勾出了一抹淺淺地笑,點了點頭。然後再把已經逐漸暖和的唇移向了蘇藝晴的頸窩,貼著她嫩滑的肌膚輕輕地啄了一下。
“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?”
宋以珩的親吻,引起了蘇藝晴身體的一陣顫,慄。她閉上了眼睛,強忍著不要心裡的那股J悸動,守住防線,不能讓宋以珩得逞。
“放鬆!”宋以珩的手劃過蘇藝晴滾燙的臉,然後落在了她的衣領上輕輕地拉了拉,從裡面露出了一抹紅色的玫瑰紋身。
三年前時,這裡還有一個雲朵的紅色胎記。後來,姚沐嵐用滾燙的菸頭燙在這個地方,被那雲朵胎記燙成了一道醜陋的疤痕。去了一趟加拿大,她就在這裡紋了一朵小小的,帶刺的玫瑰刺青。此時的蘇藝晴,就像她胸前的這朵玫瑰般,那麼嬌豔美麗,卻帶著讓人畏懼的鋒芒。
“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蘇藝晴拉開了宋以珩停在自己胸前的大手。
“因為姚霸雄只會利用你,而且姚沐嵐也不會輕易地放了你。”宋以珩說著伸手拇指撫摸過蘇藝晴修長的脖頸,露出了欣賞的目光:“你回了姚家也不一定好過。你說 ……我說得對嗎?”
蘇藝晴沉了下氣,捏了捏修長的指關節,內心矛盾著。
按理說,找到了親生的父親,應該高興才對。可是此時此刻,她卻沒有半分的喜悅感。
“當然!如果你想要回姚家的話,我也會支援你。而且……也會保護你。像姚沐嵐那樣的人早晚得收拾一下。”宋以珩說著說著臉色驟然陰冷了下來。
蘇藝晴的喉嚨翻滾了一下,張口想要說點什麼,最後卻抿緊了嘴,只是怔怔地看著外面陰沉的天空。
良久,蘇藝晴才緩緩地開口說道:“算了!”畢竟是妹妹,過去的就讓她過去了,難道還有報復她。以後多加小心就好了。
宋以珩勾了勾唇:看來蘇藝晴歷練得好不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