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……”幾個混混圍著了過來,居高臨下地圍觀著蘇藝晴:“看你往哪裡逃?”說時,甚至有人狠狠踹了蘇藝晴一腳。
“我瞧瞧!”一個黃毛的小混混蹲了下去,一掌拍在了蘇藝晴的臉上:“真是太臭了,長成了這樣還想和我們的墨青哥哥在一起,真是可笑。”
看這那群小混混,蘇藝晴都開始覺得絕望了。這種無阻的感覺侵襲著自己的內心,讓自己陷入了絕望之中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輛車快速地行駛了過來。燈光照著那些小混混閃爍著,然後突然啟動了引擎,正要朝著小混混的方向開了過來。
“喂!沒見這裡有人嗎?”看著那些車越來越近,小混混們大聲地叱喝著,想要阻止那輛車過來。可是那輛車好像瘋了般,不顧一切地朝著這邊開了過來。
“神經病啊!”那些小混混嚇得轟然而散。
躺在地上的蘇藝晴眼睜睜地看著那輛車開來。覺得太糟糕了,可能沒有被那些小混混給打死,反而會被車給碾壓而死。
下一秒,車輪錯過了蘇藝晴,與躺字阿地上的蘇藝晴擦肩而過,停在了一邊。這時從車裡下來了一個男人,男人冷峻著臉,冷冽的目光掃過了那些慌忙亂竄的小混混,然後落在了蘇藝晴的身上。
“喂!你是誰?你幹什麼……”那些小混混衝著男人大喊著。
只見男人冷哼了一句:“是有人拿錢讓你們來的吧。”說著從兜裡面拿出了一疊錢:“這是雙倍的價錢。”說著把錢撒在了地上:“拿著這些錢,馬上給我滾。”
話剛說完,那些小混混跑到了男人的腳下,爭著搶著把那些錢撿走。離開前,還對那男人露出了一個狠色,嚇唬地說:“你等著啊!我早晚會報仇的!”
男人眼睛捏了捏拳頭,眼睛一眯:“告訴花錢讓你們來的那人,只要我在,她休想動蘇藝晴一根毫毛。”
小混混一離開,男人立即俯下身把蘇藝晴從地上扶了起來。露出了溫柔的笑:“起來吧!沒事了!他們都走了!”
蘇藝晴驚訝的目光怔怔地看著男人。這個男人,三年不見,他的笑容依舊是那麼溫柔。可是……誰知道呢,在那樣的溫柔後面卻是一把利刃。
“藝晴!你沒事吧!”說著拉起了蘇藝晴,然後幫蘇藝晴拍去了身上的灰塵。
蘇藝晴呆呆地,用一種驚疑的目光看著他,嘴巴動了動,卻啞然著,說不出話來。
“怎麼了?是不是太久沒有看到我,認不出來呢?”邊說著,拇指輕輕地抹過蘇藝晴的臉頰。
蘇藝晴身體微微一顫,退了一步,避開了男人的觸控。
男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,目光黯了下來。
“那……”蘇藝晴的眼睛避開了男人,指甲掐在手心,疼痛讓自己清醒了一些:“那……我還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說時,轉身就要離開。
“藝晴!”男人拉住了蘇藝晴的手,目光裡帶著淡淡的憂傷:“藝晴!你知道我這些人到處找你!”
蘇藝晴眉頭蹙了一下。她承認,當她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時候,心被扯痛了一下,她想起了三年前那場未完成的婚禮,她想起了在加拿大異國他鄉產房裡命懸一線地生著孩子的林菁嬈,她想起了身體瘦弱單薄欠缺父愛的蘇樂童。
“哦!是麼……”蘇藝晴冷冷地說了一句,然後掙了掙手。轉回身時,目光已經一片漠然:“閻鶴之先生!我想我們兩個人沒有什麼關係!”說著退了一步對著閻鶴之鞠了一躬:“謝謝你今天救了我!我想我們以後還有的是見面的機會的。”
樂童需要骨髓移植,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和閻鶴之相見。
見蘇藝晴那麼冷淡,閻鶴之眉頭緊擰著:“你還在為當年的事情生氣麼?我可以解釋的!我和林菁嬈……”
“呵呵!”蘇藝晴冷笑一聲:“閻先生,我和你沒有什麼關係,你的私生活真的不關我任何事情。”
見閻鶴之要解釋他跟林菁嬈的關係,蘇藝晴直覺得可笑。他還不知道林菁嬈千里迢迢地跑到異國他鄉,冒著生命危險給他生了個兒子吧。
說起來,穆寧慈還真是心狠,居然這樣的事情也不告訴自己的兒子一聲。
“藝晴!”閻鶴之緊追了上來:“我一直都愛著你!請給我機會,也許……”
“沒有什麼好也許的!”蘇藝晴扯了扯嘴角,露出了譏諷的笑:“我還有事。要走了,麻煩你……不要再騷擾我了。”
蘇藝晴說著,錯開了閻鶴之,朝著自己的車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