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眉頭緊鎖著:“唉!都走了!我也聽說了,閻少爺要結婚了。那麼快不過……也不怪,太太病那麼重,只怕閻少爺只是隨便找一個女人成家,好讓太**心離去。”
聽言,宋以珩眉頭擰了擰:“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老管家才恍然大悟,原來少爺什麼事情都不知道。只能一五一十地把從老宅那裡聽到的一點風聲報告給宋以珩。
聽完,宋以珩如雷轟頂。才知道,閻鶴之急切地和蘇藝晴結婚,並不是什麼真心實意,而是因為慈媽得了不治之症。
深深地抽了一口煙,宋以珩覺得人生各種無力,生命就那麼脆弱。送走了親生母親,送走了簡艾……這回難道要送走慈媽了。
把煙熄滅,宋以珩胸口悶得要嘔血般。閻鶴之那樣的人,不可能只對蘇藝晴一個人一心一意,蘇藝晴只是一個犧牲者罷了。
……
結婚?
蘇藝晴站在宋家老宅的大花園裡,似乎還沒有從“結婚”的錯愕中醒過來。懵懵懂懂,恍恍惚惚,好像做夢般。
從醫院出來後,就被帶到了宋家老宅住下了。穆寧慈完全把她當媳婦般,熱情地招待著。
閻鶴之站在蘇藝晴背後,看著蘇藝晴站在花園裡落寞的背影。和自己結婚,蘇藝晴並沒有太多的喜悅,這讓閻鶴之心裡不爽快。
“藝晴!”閻鶴之走到了蘇藝晴的旁邊,伸手摟住了蘇藝晴消瘦的肩膀:“怎麼?跟我結婚不開心?”
“不!並不是這樣的!閻特助……”
“叫我的名字!”閻鶴之伸手卿捏了蘇藝晴的下巴,臉上帶著溫柔的笑,溫柔背後是一抹冷意:“我們的婚禮定在半個月之後,半個月後你就是我的老婆了。”
閻鶴之身邊有過那麼多女人,卻從來沒有想過,將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。今天在跟蘇藝晴求婚那一刻,心裡在想,就是她吧。
半個月?那麼急?自己什麼都還沒有準備好。不過……宋家有的是錢,就算再緊促的時間,有錢了,什麼難事都能擺平。
可是……蘇藝晴看著眼前的閻鶴之。婚姻是兩個人的相思相守,眼前的這個男人可靠麼?過去的那二十幾年,一直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,讓自己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惶惶不安。而今後是否能在這個男人身上得到安定。
不可否認,自己仰慕眼特助,可是仰慕並不是愛慕。就算是愛慕了,也不一定要跟他結婚。總裁的各種告誡在自己的腦袋裡不斷地重複迴響著,令自己對眼前這個溫柔的男人,又是懷疑又是猜測。
閻鶴之揉了揉蘇藝晴的頭髮:“藝晴,我發誓,我盡我所有,給你最好的!”說著看著蘇藝晴紅潤的雙唇,有一股忍不住想要吻下去的衝動,可是……那唇之前被宋以珩吻了過,似乎烙了宋以珩的印記般,一看到那唇就響起宋以珩那冷漠凌厲的目光。可是……就算如此,也似乎不影響自己對蘇藝晴的狂熱。
“藝晴!”閻鶴之忽然拉了蘇藝晴一下,炙熱的身體貼著蘇藝晴,直白地跟蘇藝晴表達著他此時內心的想法和身體的需要。他對蘇藝晴的身體,已經覬覦了許久了。
雖然未經人事,可是長那麼大了,對男人還是有一些瞭解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