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……二……三……”走過一間一間的病房,姚沐嵐拖延聲音數著,在走到了宋以珩的病房門前的時候,忽然發出了輕蔑的笑聲,就算沒有多少的濃妝豔抹,可是還是清除不了她骨子裡的那股妖媚:“哼!宋以珩,我回來了。”
“吱……”的一聲門被慢慢推開,姚沐嵐帶著鄙夷的目光透過細縫看了看,瞧見了躺在床上宋以珩,心裡更是不屑的笑容:“哎呀,果然是臥床不起了。”說著推了推門,挪步走進了房間。
宋以珩耳尖,有人出現在自己的門口的時候,他就聽到了。只是不理會罷了,他倒是要看看躲在門後面鬼鬼祟祟的人是什麼鬼。
半微眯的眼睛,看到了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子躡手躡腳就進來了。第一反應就是……蘇藝晴回來了?
心中湧起了一股微妙的喜悅感,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連自己都意外。可是……當看清了眼前的女人時,宋以珩的目光黯了下來,就算兩個人的容貌很相似,可是光憑著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和那眼睛,就能容易地區別蘇藝晴和姚沐嵐。
宋以珩繼續睡覺,對進門的姚沐嵐一點也不想理睬。
姚沐嵐走到了宋以珩的跟前,目光輕佻地看著宋以珩,悄悄地伸手觸宋以珩的臉頰:摔成了這樣,還沒死?真是命大。
忽然,宋以珩睜開眼睛,冷冷地瞪著姚沐嵐:“你要幹什麼?”
姚沐嵐嚇了一跳,不安得心頭一顫,趕緊地斂起眼中的戾氣,賠上了假惺惺的笑容:“總裁!你醒啦!”
宋以珩冷冷地瞥了姚沐嵐一眼:“你來幹什麼?”直播事件之後,就沒有見過姚沐嵐。她竟然沒有回美國。
“我來戴罪立功啊!你瞧著,我怎麼說也是您對外宣傳的未婚妻呢。現在您受傷了,我能不來看一下嗎。”說著靠著宋以珩床邊的椅子坐了下去,親暱地說:“喏!未婚夫,我給你削個蘋果?”
宋以珩嘴角扯了扯,目光冷得彷彿冰窟般:“滾。”
“著急什麼呢?就那麼快就要滾床單?”姚沐嵐伸手撫上了宋以珩的臂膀。死皮賴臉地,跟狗皮膏藥一般。
“親愛的!我承認我做錯了,之前我是受了別人的蠱惑才會做出了那樣子不利的事情。不過!我發誓我往後一定會改,你想要我改成什麼樣子,我就改成什麼樣子。”
要不是姚氏企業被捏在宋氏集團的手裡,姚沐嵐是千萬個不願意來宋以珩的病房裡低聲下氣,按照她一貫的作風,直接撲倒他把他強辦了。
……
另外一邊,閻鶴之帶著蘇藝晴急匆匆地走出了醫院。在入停車場時,閻鶴之抬眸看到了在遠處行駛而來的一輛賓利,閻鶴之立即拉著蘇藝晴拐了個彎,走向了別的方向。
蘇藝晴不解,明明要進停車場,為什麼忽然又要改道呢?
“兒子……”閻鶴之走不了幾步,身後就傳來了女人大聲的呼叫聲。
面無表情的閻鶴加快了速度,想要迅速地從這裡離開般。
“閻鶴之……”身後的女人加快了速度追了上來,緋紅的臉帶著興奮的紅光:“鶴之……這個美女是誰……”
那女人一頭利落的短頭髮,穿得新潮前衛,眉目嫵媚,肌膚勝雪,要不是那眉眼間細微的皺紋,還真看不出她是一個五十幾歲的婦人。
蘇藝晴看著那婦人,眼前一亮:好……好漂亮的一個……姐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