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會,蘇藝晴出了趟醫院買了些洗漱用品,才不到半個小時,回到病房,一開啟門卻看到空空如也的病床,整個人都崩潰了:總裁呢?
這時,洗手間的門“吱”的一聲被開啟,一陣熱氣騰騰從洗手間裡面散了出來。宋以珩溼漉漉的頭髮,一身難看的條紋病人服,扶著牆,目光微眯地站在蘇藝晴的面前。
“總……總裁!”蘇藝晴目瞪口待著。實話說,就算頭髮凌亂,穿著款式難看的病人服卻一點也不影響總裁英俊瀟灑的形象,只是……扶著牆的總裁……
“呵……”蘇藝晴忍俊不禁地破聲笑了起來。
宋以珩帶殺氣的目光立刻殺了過來:笑什麼笑,還不快來扶我。
蘇藝晴感覺失態,自己竟然嘲笑總裁了!驚慌失措地馬上上前扶住了宋以珩。
挪著步,疼痛扭曲了俊臉,宋以珩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蘇藝晴的身上。
“總裁!您慢點!”蘇藝晴頂著巨大的重負,渾身使勁扛著,都快喘不過氣來了,不過還是依舊不敢抱怨。一張漲紅的小臉,被暗暗冷笑著的宋以珩看在了眼裡。
為宋以珩換上了乾淨的床單,再把宋以珩扶上了床,安置好了一切,蘇藝晴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,聲音軟軟地問宋以珩:“總裁!醫生再三交代了,您不能下床,只能在床上平躺著。”
蘇藝晴說這些話也是出於對宋以珩的關心,卻不料卻換來宋以珩的漠然:“我不去洗澡,你還讓我全身邋遢著躺在床上嗎?”從山裡出來,宋以珩從頭到尾都是黏黏膩膩的泥土,倒不是蘇藝晴不幫他換,這不……剛去買了洗刷用品才回來。
眉頭緊鎖,被宋以珩懟得不敢回嘴,只能憋屈著默默無語。
宋以珩是個難伺候的主,一會兒要蘇藝晴喂水,一下子要蘇藝晴餵飯,所有的一切刁難,蘇藝晴都欣然地接受了,然後……
“蘇藝晴,我內急。”
蘇藝晴臉色瞬間爆紅,一雙無所適從的目光尷尬地不知道往哪裡放:“要不總裁,我扶你上洗手間?”
宋以珩躺在床上,目光看著床頭的屋頂,看似安靜的眸子,卻隱約帶著幾簇跳躍的火焰。
“醫生說了,我不能下床,只要我一下床我的腰就會痛。”沉靜的語調,聽不出任何情緒,似乎理所當然的陳述著:“所有的一切活動都只能在床上解決,夜壺……就在床下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漲紅的臉,蘇藝晴難堪得無地自容:總裁!拜託您饒了我吧!
“快點!”宋以珩斜睨了蘇藝晴一眼,冷冷地說道。
蘇藝晴從來沒有碰過男性xq器官,一想到即將要去接觸那玩意,蘇藝晴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。
手上拿起夜壺,蘇藝晴整個人都不好。總裁這跟耍流氓無異,為什麼就不去找個男性的陪護,而卻把自己強留在這裡呢?
如臨大敵,就在蘇藝晴戰戰剋剋地掀開了宋以珩的被子,要把宋以珩的褲子解下來的時候,宋以珩又臉色一暗厲聲說道:“夠了,蘇藝晴,你給我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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