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皇后的回覆,賈寶玉沒再多說什麼。
他一直十分欣賞葉皇后,因為她的美麗,端莊,對元春有恩等。
最重要的是,她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!
雖然沒什麼印象,但是賈寶玉心中已經預設。
之前她都可以盡她所能護他,他又怎麼能不幫她?
儘管這個忙,聽起來有些荒謬。但是賈寶玉知道她沒說謊,他能聽見那邊傳來的越來越虛弱的聲音。
回頭看了知兒和秀暖兩女一眼,她們自覺的退到房門處。
於是,賈寶玉這才大跨步走向屋內正中的鳳榻。
真是好美的一個女人,儘管此時的境況十分狼狽不堪,卻也足夠吸引世間所有正常男人的目光。
她也看見賈寶玉了,她伸著手,可惜腳被柔軟的絲綢布帶綁在榻上,她無法撲到賈寶玉的身上來。
但是她那半眯著的萎靡的桃花眼中,卻釋放著渴望與哀求。
求賈寶玉救她。
俄而,甚至連手臂都舉不起來了。
賈寶玉心頭不禁冒出一股怒氣。究竟是何等藥物,竟這般迷人心魄,害人身軀?
想到這樣的藥之前就被這個女人投入了皇后的身體當中,若非皇后吉人天佑,如今豈非已經香消玉殞了?
又想起這個蠢女人將無端的仇恨加諸到他的身上,還陰謀害他性命
賈寶玉心中對她那唯一的一絲憐憫也就消去了。
或許,對待這個女人,不需要憐惜!
他緩緩坐下,以不帶太多感情的目光俯視著她,卻見這個曾經也這樣俯視過她的女人,立馬露出感激的神色,不顧一切的向他爬過來。
她的力氣看起來真的不多了。
賈寶玉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,重新站起來,緩緩除去並不厚實的鎧甲。
(此處省略一萬字,會在“群”玉山頭見)
春光明媚,正是萬物努力噴湧自己生命力的季節。
寶靈宮主建築體,正殿內室的房門處。
兩個長樂宮的大宮女已經徹底迷濛了,她們雙眼和臉蛋通紅,忍受著耳邊不斷傳來的折磨之音。
若是沒有彼此的存在,或許她們自個兒還能稍微得些慰藉,可是此時兩人在一起,卻不好意思,只能互相拉著手,把對方的手掌捏的死死的。
良久,忽覺知兒一陣顫慄,秀暖立馬驚詫莫名的看著她。
知兒羞紅了臉,一下撲到她懷裡,以這種半撒嬌半掩飾的方式,不讓秀暖嘲笑她。
秀暖倏忽笑了,單手撫著她的秀背小聲安慰了幾句,以小姐妹說私密話的方式,告訴她這沒什麼。
她已經十八歲了,會這樣一點都不丟臉。
知兒這才將將把臉拿出來。
卻依舊很覺得很難堪,不自然的扭了一下,她小聲道:“秀暖姐姐,你說娘娘她還在不在屏風後頭”
知兒和秀暖關係莫逆,以秀暖為長姐,所以才敢這麼問。
秀暖一愣,頓時明白了知兒的意思。
她們這裡尚且如此,那屏風,可是就在屋裡呢。
“想什麼呢,娘娘如何做,豈是你我能瞎猜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