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玉恆又翻窗進了葉萱萱屋裡,見她坐在桌前發呆,有些不解的走近。
“怎麼了?出什麼事了?”他灑脫的撩了衣袍一角,隨意的坐在葉萱萱身旁。
葉萱萱看了他一眼,隨即頓了兩秒才道:“你和夜鈺認識多久了?”
這樣沒由來的問話,讓蕭玉恆微微愣神。
隨即慢悠悠的說道:“什麼說起他了?我和阿鈺從小就人認識。”
說道這裡,看著葉萱萱微微皺著好看的眉頭,不覺想要幫她撫平。
“他為人如何?”沒等蕭玉恆問出原因,葉萱萱又隨口問了一句。
若說第一句是隨意,那麼第二句自然是刻意了。
按照葉萱萱的性子,自然不會隨意打聽一個人了。
蕭玉恆自知她的個性,伸手拉著她的手便問道:“怎麼問起他來了?”
葉萱萱盯著他看了一眼,這才解釋道:“我覺得他和二丫之間,似乎有些什麼。”
不是她多心,實在是兩人的眼神讓她不得不多想。
一旁的蕭玉恆聽此卻輕笑了一下。
“你倒是思慮過多。”雖然這般說著,但是蕭玉恆也沒有隱瞞。
捏捏她柔弱無骨的手一一道來:“夜鈺雖然外面傳言不好......”
“花夜鈺嘛!”葉萱萱見他沒明說,不覺提醒道。
蕭玉恆見此,大笑一聲。
原來她已經查到夜鈺身份了,這樣也好。
“你都知道了?那我就明說了。”說著,望向葉萱萱依舊淺皺的眉頭不覺心中嘆了口氣。
這丫頭就是心思重了些,對家人更是如此。
“阿鈺原名花夜鈺,祖籍是西郡,不過父輩搬遷到了東郡落腳。最後也算是在東郡闖出了點名頭,也算東郡是家裡。明面上是如此的。暗地裡,阿鈺是飄花步法的傳人,也就是飄花島的少主。輕功了得,至於江湖上傳言他是採花賊這個說法,不過是因為他的幾個師傅。阿鈺族裡給他尋了不少師傅,幾個師傅都個有本事,就是太過玩鬧。每次教會他一些手法或者步法,都要他去偷一樣東西,若是偷得了,便算過關。而且,每次都不簡單。換而言之,他不是去尋女子,而失去完成任務的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他那些師傅故意為難他,凡是盜過的宅子,裡面必定有女子,而且還好巧不巧都會留下他花夜鈺的大名。”似乎感覺十分不解,蕭玉恆不覺有些嘆息。
他這好友,算是給那些無良的師傅給坑害了。
葉萱萱倒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,但是蕭玉恆自然是不會騙她。
看來,葉二丫同他在一起也不會太壞。
葉萱萱看人,首先看為人如何。
若是人品不好,即便是富甲一方,她也不會讓葉二丫嫁過去。
按蕭玉恆的說辭,花夜鈺倒是勉勉強強吧!
蕭玉恆督見葉萱萱眉頭鬆快了些,這才又說了幾句:“還別說,阿鈺經常在我這裡打聽二丫的事情,看樣子是真有那心思。”
若是好友娶了二丫,倒也不錯。
只是不知道,以後喚他姐夫還是......
想到這裡,蕭玉恆不覺有些好笑。
“他花家複雜嗎?”到底是古代,葉萱萱就怕那種複雜的家庭。
可能別人夫妻關係不錯,但是有那麼幾個極品就不得不重新考慮了。
見她聽進了自己的話,蕭玉恆勾著唇角說道:“東郡這邊也就他父親這一輩的,就他們一家子人。至於其他的都早已失去了聯絡,飄花島那邊也有管事和幾個師傅在。”
聽蕭玉恆介紹後,葉萱萱覺得花夜鈺家算是簡單的了。
除去父母就幾個師傅了,倒也不錯。
“可還有什麼想問的?我必定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”蕭玉恆一挑眉,調笑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