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桓旌和鐵浮屠,師徒二人每日除了切磋拳腳之外,暢飲仙人釀便是二人最愛的休閒娛樂活動了。
飲酒也是一門藝術,互訴衷腸,傾倒出彼此心中如汪洋般的苦水,也是必須要經歷的過程。
“臭小子,如今們付桓一族繁華落幕,也落魄潦倒不已。可是小子知道散不盡的是什麼嗎?”暗侍浮屠飲酒問道。
“師傅,徒兒不知,還望您老人家能夠告知一二!”付桓旌回道。
“臭小子,散不盡的終究還是,我師徒二人滿腹愁腸的百轉無奈啊!”暗侍浮屠長嘆道。
付桓旌不再言語,獨自一人徑直走向自己的茅草屋去了。
利用天機石,付桓旌看到了劍帝皇者秦篤涯,說出“鐵甲依然在”之後的一切事情。
秦篤涯的這句話,不說出來不打緊,一旦說出了口,那可就真要惹出一件天大的禍事啦!
霎那間,匈奴的十萬鐵甲大軍,出現在了那無邊無際的幽冥北海之中。只見他們都沒有肉身,只剩下骷髏骨架。這十萬亡靈鐵甲軍,在幽冥北海中,整軍待發。
隱匿海底深處多時的神獸,焚天斷海蛟,它終於忍不住了。被那十萬亡靈鐵甲軍,壓的它喘不過氣來,便用力一躍,衝出北海水面。
“分海隔水術”焚天斷海蛟嘶吼道。
話音未落,只見那十萬亡靈鐵甲軍,被海水絞殺的四下奔逃,所剩無幾了。
眼見神獸現身海面,四人對準目標,各自大顯神通一番。
林雪舞御劍飛行,翎雪劍幻化成無數柄冰魄寒劍,刺向那半空中的焚天斷海蛟。
耶律銘手提如龍神qiang,指向半空處,只見那如龍神qiang,立即幻化成了萬千巨龍,環繞焚天斷海蛟,遮天蔽日,彷彿要將這天地吞噬掉一般。
秦篤涯最後出手,眼見那神獸焚天斷海蛟,被二人打成了重傷。接著,他與那魂煞寶刀,人刀合一,一刀便把那神獸劈砍成了兩截。
還有那刑鳴真君,他已將神兵傳於愛徒耶律銘,便飲酒旁觀。
這三人,已經將那神獸斬殺了,他刑鳴真君竟酒醉睡去了。
沒了如龍qiang分身支撐的刑鳴真君,他一頭栽進了那幽冥北海內。他在海里,回憶起了很多以前同那些美人魚的甜蜜回憶,久久不願醒來。
神獸焚天斷海蛟的鮮血,染紅了那幽冥北海,致使那北海至寶暖心石,在北海底部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。
“救我!”昔日的魔界至尊東方弒神虛弱不已的小聲呼喊道。
秦篤涯聽聞有人呼救,便沒有第一時間去搶奪,海底的那顆暖心石。而是用空中的焚天斷海蛟龍元,o jie了幽冥北海的封印,救下了那命在旦夕的魔界至尊東方弒神。
不一會兒,林雪舞和耶律銘,二人同時趕到暖心石跟前。
“耶律銘!今天這顆暖心石,我林雪舞要定了,如若與我爭搶,那就比試一番吧!”林雪舞對耶律銘說道。
“林大掌門人,們劍道還缺什麼,有必要與我爭這無用之物嗎?”耶律銘笑問道。
“此物於我著實無用,但是它可救我朋友性命,今日必定捨命為其爭搶。”林雪舞解釋道。
“都別說了,也都別再爭搶了。銘兒,給她吧!帶為父我去見一見的孃親,我心中有好多話要與她訴說。”被秦篤涯救下的魔界至尊,對耶律銘勸說道。
“銘兒?父親?說是我的父親,如何證明?”耶律銘驚掉了下巴,手中的如龍qiang脫手落地,對東方弒神問道。
“銘兒,有話就好好說,幹嘛要把這神兵如龍qiang,隨便亂扔呢!縱使它沒有打傷這幽冥北海的蝦兵蟹將,要是它砸壞了這海底的珊瑚植被,那也是不好的。至於說的如何證明我父子關係,我跪下了,感覺如何呀?”魔界至尊跪地,對耶律銘囉裡八嗦問道。
“啊”頓時,耶律銘腦袋疼痛的厲害,感覺天旋地轉,暈眩不已大喊道。
“好啦!我信,快起來!快起來!”耶律銘雙手緊緊抱頭叫喊道。
眼見父親發話了,耶律銘便不做任何爭搶了,攙扶著他那時日無多的父親魔界至尊,撿起地上的神兵如龍qiang,飛身前往魔界渡口而去。
眼見四周無一人與其爭搶暖心石,林雪舞上前一把拿走神器,飛身出海,四處搜尋秦篤涯的身影。
“醒醒!醒醒!刑鳴真君,別再睡了,這幽冥北海的水,都快被一人喝完了。”秦篤涯搖晃著仍然身處夢鄉的刑鳴真君大聲叫喊道。
只見那刑鳴真君雖身體成人般大小,卻擁有吞天噬地的肚量。一時間,那偌大的幽冥北海,快要被他喝掉一半的海水了。
不忍見到滄海變為桑田的秦篤涯,連忙將熟睡的刑鳴真君拖拽出了幽冥北海。
不一會兒,林雪舞找到了岸上的秦篤涯,欣喜異常。
“真是一個怪人,我們走吧!”林雪舞手握暖心石,御劍和秦篤涯離開了幽冥北海,回頭對地上的刑鳴真君說道。
二人飛身來到了雷霆崖頂,身體虛弱的秦篤涯奮力一擊,擊碎了那塊巨石,拔出了其中的血飲寶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