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徐風塵給自己制定的計劃,解決掉蔡家之後就得馬不停蹄趕去歐洲,海外天庭的事情其實他早就想去處理了,可是國內一茬接著一茬,實在讓徐風塵無暇東顧,只得先把華夏的事情處理妥當了,再去國外。
“不,還有我!”周錦枝極其嚴肅的說道。
裴徽羽舉起手,“肯定有我!”
徐風塵白了二人一眼,沒有說話。
剛下到酒店的樓下,石鼎竟然給徐風塵打來了電話。
徐風塵接起,餵了聲,石鼎直接乾脆的說道:“我和閔雨苔想好了,願意成為徐家的供奉?”
“當真?”徐風塵驚喜問道。
“當真!”石鼎肯定道。
大戰之前收到石鼎夫妻倆願意成為徐家供奉的訊息,對徐風塵來說,絕對是憑空多了極大的助力,夫婦二人皆是兩星先天境高手,不弱了,在江湖足以廣為人知了。並且以徐風塵現在的眼光,看他們夫婦都是屬於厲害的兩星先天境,可見他們的戰力絕對登得上大雅之堂。
“好,恰巧凌晨我們有場大戰,不知你們夫婦可以參加嗎?”徐風塵詢問。
閔雨苔接過電話,擲地有聲的說道:“徐家主,我們夫妻認準了你近期會對蔡家展開戰鬥,所以才考慮加入徐家成為供奉,順便就以這場戰鬥成為我們進入徐家的投名狀吧!”
徐風塵簡直樂的合不上嘴了,原本戰力上對比蔡家有個六..四開的局勢,加上石鼎、閔雨苔夫婦二人,直接成了七三開了,即使蔡家呼朋引伴,再度拉攏了豫地的高手,徐風塵也絲毫不擔心。
“你們等著,我現在就開車去接你們。”徐風塵急匆匆道。
結束通話電話,簡單的跟周錦枝、裴徽羽說了此事,轉身乘著電梯去了地下車庫,隨後開車駛向大排檔接夫妻二人了。
此刻,閔雨苔放下電話。
大排檔拉下了捲簾門,外面懸掛起了休息的字樣。
“收拾下吧。”石鼎道。
閔雨苔微微點頭,“嗯。”
一把刀一柄劍,這便是二人要收拾的東西。
石鼎善用刀,一手刀法無雙,曾在湘江邊上大戰一十二位江湖高手,砍殺十位,全身而退。
閔雨苔喜用劍,劍招陰柔至極,刁鑽飲血,曾在西北荒漠裡迎戰八位江湖高手,全部斬殺。
他們夫婦二人除非遇上了難以對付的敵手,否則皆是一人迎戰,另一位絕不插手,冷眼旁觀,也正是因此,二人的武學境界以及戰力節節攀升。石鼎非常相信,就算是夫婦二人只是兩星先天境,對戰三星先天境,一樣不落下風,這是用鮮血磨練出來的。
當然,假如遇上了像徐風塵這般的天驕,還是打不過的,兩方的差距已經不是戰力能夠彌補的上了,只有同處在一個武學境界上,他們才有打一打的希望,至於能不能僥倖勝出,不好說,真不好說。
石鼎摸著放在桌面的刀,拔出鞘,有嘹亮的刀吟,確實是好刀,這幾年未曾擦拭過,依舊鋒利如初,彷彿削鐵如泥不在話下。
“握刀的感覺,像是存在上輩子之中。”石鼎喃喃說道。
閔雨苔不敢拔出她的佩劍,這麼多年沒有用劍,她的心裡竟然有了膽怯,生怕到頭來皆是一場空,只得空悲切。
石鼎重新把刀歸鞘,輕聲勸藉道:“拔出劍吧,既然重新選擇了這條路,我們就得重新擁有勇氣,走過了那麼長的一段路,不正是因為勇氣才可以走到如今的嗎?”
閔雨苔緊咬著下唇,思來慮去,終歸握住了劍鞘,拔出劍,劍身如血,燈光下緩緩流動,神奇非常,劍刃若水,好像漣漪時刻盪漾。
“劍名沙血。”她喃喃道。
這個劍名好長時間不曾提起過了,只有偶爾的夢間,沙血這個名字才會浮現在腦海,像天空上飄的白雲,隨著時間,飄到不知何處去。
而石鼎的那把刀亦是擁有名字,刀名“重光”,本是一把光明磊落的刀,在一場場反殺中,沾染了太多的鮮血,石鼎有時心生慚愧,覺得對不住刀名,但是沒有辦法,若不殺伐,他們夫婦便見不到光明,閔雨苔安慰他,刀名意寓再次得見光明,以重光殺出一條血路,他們遲早會沐浴在光明之中。
此時,兩人聽見外面有車停下了,石鼎自縫隙瞄了眼,見是徐風塵,把卷簾門升起。
徐風塵的臉上帶著激動,“你們果真想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