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言然著急的晃著徐風塵肩膀。
“你想要？”
蘇言然點頭跟撥浪鼓一樣。
見沒有人上臺，女子絲毫沒有感到尷尬，剛想再重複一遍，就看到一位俊逸的男生跨上舞臺。
“有吉他嗎？”
“有的。”
工作人員遞上。
“請問同學，你叫什麼名字？來自哪一個大學？”
“徐風塵，師大。”
“嗯，請開始吧。”
徐風塵懷抱著吉他坐在高腳椅，試了下話筒，音箱的音質也不錯。
彈奏。
他徐徐開口，“你喜歡聽那些悲傷的故事，你說悲傷的人才不會有心事，你喜歡對著窗子抽菸，可以看見那模糊的臉……”
民謠。
蘇言然注視有著一身憂鬱氣質的徐風塵，全神貫注。
祝蕊驚訝的望著徐風塵。
鬱桐花攥緊了祝蕊的手。
指法異常的熟練，嗓音擴充套件開來，清晰的聽出閱盡世事依舊蘊含著對生活的希望、憧憬。
女子握話筒的手不自覺的用了力，手心都是汗，徐風塵的歌聲彷彿一根髮絲撩撥著她的心間小路。
她平常也喜歡聽些民謠，可徐風塵的嗓音和歌唱技巧，瞬間就能把劉良之流的民謠歌手秒殺殆盡。
唱完後，工作人員照實將一套紀梵希的唇膏送給徐風塵。
徐風塵道謝，還了吉他，跳下舞臺，眾目睽睽之下拿著蘇言然的手，把唇膏放在她的手上。
“唱的不賴嘛。”蘇言然臉蛋滾燙，連眼角都染上了紅色。
很漂亮，似是朝霞又如最為上等的綾羅綢緞。
徐風塵笑了笑，“為你唱歌，不用出真本事怎麼能行？”
蘇言然低著頭，悄悄倚著徐風塵的肩膀，心扉裡已經不是林深見鹿了，而是海藍見鯨，只覺得甜味湧上了舌尖，微微一動，就全是幸福的味道。
全場鼓掌。
好事者大喊，吃飽了狗糧。
而徐風塵在臺上唱歌時，並未留意到，走進來了三人站在人群的末尾，白幕賴在一位高個子的男生懷裡，男生五官像是刀刻，帶著點邪氣。
溫知暖跟兩人離著一段距離，聽完徐風塵的歌曲，用力鼓掌。
再見到徐風塵向一位不認識的女子說道，為你唱歌時……她鼓掌鼓的手心通紅。
心裡酸鹹苦辣，唯獨沒有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