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十裡外的汴湖岸堤,夜晚的汴湖在月光的照耀下,水波粼粼,閃爍著銀色的光輝,而有那麼兩人,一位是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,而另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,奇怪的組合並肩行走的在汴湖周遭。
“師父,這風吹的這麼大,不如把你這袈裟給我披一下?”
駱遙豔羨的看著包裹嚴實的緣相,這冷風颳得越來越起勁,天上的月光也夠清冷,低溫刺激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,兩口虎牙也低低的打顫,雙臂交叉抱住企圖溫暖一下身子。
“不給,你現在可是修真之人,作為師父的我覺得你真丟臉。”
緣相一個眼神都不想理會駱遙,明明可以靠體內靈氣驅寒,怎麼還怕這點冷風,尤其今日的月色如此的美麗,只露出一點犄角的月亮是那麼的純粹和寧靜,突然很羨慕自家的徒弟能夠吸收月之靈。
“我試過了,還是很冷,感覺這陽之靈沒用啊。”
駱遙的話差點讓緣相吐了一口老血,如果陽之靈沒用,那他們這些普通的修真者不是更沒用。
“手伸過來,我看看?”
駱遙乖乖的聽話,將手腕放在緣相跟前。
一刻鐘的後,緣相的神色越來越凝重,閉上雙眼,仔細地用僅剩的靈力,檢視駱遙的丹田經脈。
“師父?怎麼了?”
駱遙瞅見緣相的神色不對勁,輕輕的開口問道。
“很不可觀。”
緣相眉頭緊皺,顯然看上去事態發展頗為嚴重。
“你全身筋脈受損嚴重,像是筋脈被堵,不過你體內卻還有一股火毒?”
“受損成啥樣?”
駱遙覺得身體越來越冷,兩隻小手也不停地搓,順便哈幾口熱氣。
“筋脈堵塞,不能吸取靈氣。”
緣相嘆了口氣,悠悠的說道,心中也無由升起惆悵來,雖說受人之託收駱遙為徒,不過一起經歷過生死戰鬥之後,兩人之間的師徒情也在慢慢的加深。
駱遙聽完很想哭,為何自己穿越過來這麼苦比,別人都是金手指大開,自己好不容易有本高貴的心法,卻不料才開始修煉就打擊重重。
“師父,那這火毒又會怎樣?”
“火毒還好,也就只是每個月有那麼一次而已。”
緣相不忍心再打擊下去,但是吧,還是要讓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,別沒事幹瞎折騰。
“每個月一次?大姨媽嗎?準不準時?”
“什麼是姨媽?”
緣相疑惑的開口問道。
“沒什麼,沒什麼,那火毒每個月有什麼一次?”
駱遙覺得不能在和尚面前開車,有辱佛家師門,畢竟自己算半個尼姑。
“兩位,大晚上的站在這岸邊聊天,不覺得沒有任何情調和意境?”
駱遙正搓著小手,急忙尋求答案的時候,不料被一道低沉的男聲阻擾。
駱遙和緣相同是轉頭看向開口說話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