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師,你這徒弟的法術果然不同尋常,讓我們這些老輩汗顏吶。”
墨老城主誠心的說道,雖說自己已經是玄真期滿境,若是自己還有百年的時間,突破神魂境不在話下,但若是憑硬本事破壞這法陣估計還得費點功夫,再加上臺中的蜈蚣,若是不小心很容易被蜈蚣偷襲,沒想到這小丫頭輕而易舉的就能解決掉,不得不驚歎此女。
而陸存善陸掌櫃卻看這師徒兩人糟心的很,破壞自己好事,恨不得此時殺了兩人。
陸掌櫃用眼神示意甄家和馮家兩位公子,不料此時兩位公子未曾理會他,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駱遙。
而此時的駱遙傻里傻氣的笑著,安安靜靜地站在緣相的身旁。
心中卻在盤桓,剛剛她用自己腦海中的破障神器,觀察臺子邊的法陣時,發現法陣中居然暗藏機關,幸好她事先繞著法陣走了一圈,將陣中機關全部毀壞才動手破陣,看來這個法陣並不是困住蜈蚣這麼簡單了。
別問這顆種子為什麼叫破障神器,這也是她在數日吃烤魚發現這玩意的,有一次魚刺卡在喉嚨,嘔吐了半天也弄不出來。
沒想到自己腦海中那顆種子突然滴溜溜的轉,然後自己就看到了自己的喉嚨,一根魚刺卡在根處,用靈力弄了半天才弄出來,反正聽胸口那個聲音說這是什麼符文啥的,能看清一切障礙。
從那個聲音口中知道,她體內有很多秘密,本來還想多問,結果那聲音說他困了,然後到現在也沒出現,要不是自己數日來不停的吃烤魚,卡魚刺,這破障神器自己還不能如此熟練呢,不過一根魚刺也能發現自己的金手指,駱遙還是挺美滋滋的。
“剛才有什麼發現?”
緣相趁著墨城主和陸掌櫃一群人商討案發過程的時候,悄悄地問路遙。
“有問題,法陣有機關不說,這蜈蚣也不對勁。”
駱遙用只能他倆能聽見的聲音輕聲的說道。
“哦?蜈蚣不是血色蜈蚣?”
“我雖未見過什麼血色蜈蚣,不過我敢肯定,這蜈蚣不對勁,我留了一兩隻,研究研究?”
駱遙對這件事也越來越發的有了興趣,畢竟作為一名警察,查案什麼的還是一大愛好。
“大膽,陸存善,你這是懷疑我女兒?”
墨老城主一聲怒吼,震得駱遙雙耳隱隱發痛。
“城主,小的哪敢懷疑啊,我只是提了一句青衣小姐來過錦御樓而已。”
陸掌櫃委屈的說道。
“墨城主,何必動怒,此時牽連甚廣,今日來錦御樓的人都有嫌疑,特別是和舞女接觸過的人。”
甄子期幽幽的開口說道,一副主持正義的模樣,差點讓墨老城主跳腳,現在自己的女兒牽涉其中,還不是這甄子期害的。
“來人,將後院的舞女都帶來一一盤問,我倒要看看,是誰人如此大膽。”
墨城主滿身戾氣,臉色難看至極,站大堂之中,無人敢動,深怕這老城主一怒之下,毀了這錦御樓,誰不知道青衣小姐是墨老城主的寶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