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莉,你才押這麼幾個?”小朱利安元帥笑著說:“奧拉,我押100,我徒弟,我清楚。”
我翻了個白眼,這是讓我讓著?再說了,你小朱利安一門教的那些損招……我也不能沖人家姑娘吐口水啊。
劍術決鬥,自然也要檢查對方的武器,我發現帕梅拉的長劍,真就是一根漂亮而結實的……金屬條。
帕梅拉很冷傲:“神王陛下,建議您穿防護服。”
“不用了,大家……點到為止。”我笑著說,穿了也不管用,真被捅穿了,拔的時候刀刃卡防護服裡就更疼了。
帕梅拉冷笑著哼了一聲,嚇得宮廷禮官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:“行、行禮。”
帕梅拉提起劍,挽了個劍花,然後豎在面前,磕碰腳跟衝我點了點頭,接著用劍尖碰了一下我的劍尖……
‘噹啷’
在場的人都傻了,宮廷禮官驚訝的看著我,帕梅拉也愣了:“抱歉。”
僅僅是碰了一下劍尖,我就沒握住,劍脫手了。
帕梅拉將我的劍撿了起來,遞還給我,我苦笑著接了過來,她力氣真的很大,原來女漢子是這意思……
“開始!”宮廷禮官說完就逃一般的連連後退,他才退了一步,帕梅拉就衝了過來,等我反應過來,她已經到我面前了,太快了!
“唉,新衣服完嘍。”奧拉說道。
“嗯……”帕梅拉痛苦的皺著眉頭,我抱歉的看了看胸口:“沒事吧?”
我們互相拿劍捅穿了對方的胸膛,準確的說,她捅穿了我,然後速度太快沒剎住,自己把胸口撞到了我的劍上。
“哈!平手,莊家全收。”奧拉笑著說,在場所有人一片哀嘆,不是買我贏就是買帕梅拉贏,誰想到會同歸於盡,奧拉這一下沒少賺。
白羽咧著嘴看了看我們:“你們要……幫忙嗎?”
帕梅拉吐了口血:“你……把劍……拔出來。”
“不行,傷到脊椎了,手使不上勁。”我說道。
奧拉翻了個白眼,把我們倆從對方的劍刃上拉了出來:“二位,同歸於盡的感覺怎麼樣?”
帕梅拉捂著胸口說:“你是第一個傷我的。”
“承蒙誇獎。”我說道:“不過你是自己撞上來的。”
索菲婭對這種結果也很驚訝:“就算平手吧,來人,帶帕梅拉和神王陛下去換衣服。”
“免了免了。”我趕緊擺手,換了新衣服還得出事。
特蕾莎笑著拿出針線包:“補一下就好。”
“是啊,別讓他穿新衣服了。”白羽苦笑著說。
我看了看帕梅拉,發現她的傷口雖然癒合了,但劇烈的疼痛已經讓她虛脫了,冷汗直流,手也哆嗦,她只能被人架著離開,白翎皺了皺眉頭:“同樣都是傷到了脊椎,蘿蔔怎麼沒事?”
(這裡解釋一下,‘蘿蔔’是稱呼我,意思是‘花心蘿蔔’的簡稱,白翎在記者採訪時提到我也這麼叫,編輯覺得不好聽,就在後期處理時把‘蘿蔔’一詞弄成了‘嘀’的聲音,眾所周知,說粗話和不雅詞也會這樣,結果有意思了,有一次白翎在記者提及白羽和我婚事的時候,是這麼說的:這是我妹妹和那個‘嘀’的‘嘀’‘嘀’的事情,沒錯,我確實對那個‘嘀’的‘嘀’非常‘嘀’,可這‘嘀’的管你們什麼‘嘀’事?給我‘嘀’,哦,見到那個‘嘀’的告訴他,他要是敢‘嘀’‘嘀’‘嘀’,我就‘嘀’的‘嘀’‘嘀’‘嘀’……於是,那次採訪播出後,誰也沒搞明白白翎表情猙獰的在……‘嘀’誰。)
小朱利安樂了:“他?他的痛感神經已經練得很麻木了,這小姑娘恐怕頭一回受這麼重的傷。”
“帕梅拉年紀比你大。”奧拉提醒道。
小朱利安笑著點點頭:“速度快的自己控住不了,年紀再大也不過如此。”
索菲婭笑著問:“聽聞你是卡羅的劍術老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