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就掛了。
菲娜大人搖了搖頭,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:“我倒是有兩個好訊息,第一,已經不再繼續腫下去了,第二,現在你說自己是卡羅,也沒人信了。”
我想翻白眼,無奈眼都腫了。
我嘆了口氣,希爾伯特眨眨眼:“我去弄點涼水,敷一下或許會舒服點。”
“吼吼,你的臉腫的都變味了。”鐵板燒聞了聞我說道。
“去,別搗亂。”杜美捂著嘴,偷笑著說道。
【問世間情是何物,直教生死……】金姆笑著說道,我指了指一邊,示意他那裡涼快去。
希爾伯特很快打來了涼水,我脫掉披風,走到旁邊的一堆木料那,躺在木板上,把涼毛巾敷在臉上,毛巾似乎不夠大……
沒一會,朱莉出來了,看了一圈問:“卡羅呢?”
眾人都指了指我,朱莉一看,嚇了一跳:“天啊……”
我本想笑笑算了,誰知什麼表情都很疼。
菲娜把情劫的事說了一遍,朱莉拉著我:“快進來。”
回了屋,歐格雅坐在那看著艾爾莎留下來的羊皮紙,抬頭掃了我一眼:“你是誰?”
脫了披風你就不認識了?要不要我再穿個馬甲?
朱莉擔憂的跟歐格雅耳語了幾句,歐格雅楞了一下:“什麼情劫,胡說。”
朱莉笑了笑:“歐格雅,算了,你不是有方法治他嗎?”
歐格雅臉紅了:“沒有。”
我愣了:“皮饒了,呀盼你次那少下氣。”
兩個人楞了一下,我只好拿過紙,寫了一句:‘別鬧了,要半年才能消下去。’
“那你就掛著吧。”歐格雅說道。
朱莉偷偷施法道:【別急,女孩子臉皮薄,我幫你勸勸就是了,自找的。】
我只好坐在一邊,好像我要娶的每個姑娘,都是厲害的角色,夢兒,天啊,女皇帝,艾爾莎,屠了大半個維克城,朱莉,女狙擊手外加女高炮員,還想向女指揮員發展,歐格雅……
“對了,移行網路通了?”朱莉問道。
歐格雅撇了我一眼:“通了,我在他身上埋了信標,可以直接到他身邊。”
“啊?太好了,教我。”朱莉笑著說。
在我身上埋了信標?什麼時候埋得?埋哪了?
歐格雅一聽,就笑著跟朱莉說了起來,我和我的臉,被晾在了一邊,腕錶一震,我一看,夢兒,我彈開腕錶,接通了她的通訊,她愣了一下:“你是誰?我是夢親王,讓陛下來見我。”
我想了想,拿起紙寫了一句話,亮給她看,上面是:‘陛下已死,有事燒紙。’
“死?死了?憑什麼!”夢兒罵道:“你是誰?他怎麼死的?”
我又寫了幾句:‘請保持安靜,他決定要娶夢親王,結果突然被自己嚇死了。’
夢兒愣了一下,仔細看了看我,笑了笑,柔聲道:“卡羅,你以為把臉弄腫,我就不認識了?”
我搖了搖頭寫到:‘這你都認得出來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