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看,操,我的,有人花錢要我的腦袋,他孃的,才10萬!我跟小城主一個價!這不是罵人嗎?
“呃……”我笑了起來,這下真是進賊窩了,不過他給我看,不可能是讓我死個明白,那就是說還有的商量,我搖搖頭:“低了點,我覺得我的腦袋還是挺值錢的。”
奧迪斯笑了起來:“我也這麼想,有的窩比較小,自然也是小家子氣,讓您見笑了,10萬金幣去刺殺帝國的皇帝,確實是非常荒唐的事情,但這懸紅已經發出,只能是開價者自願收回,或者您花錢取懸紅者的腦袋,不過我看沒有哪個刺客會理會這個白痴的。”
“能知道是這個白痴是誰嗎?”我指了指懸紅問道。
奧迪斯搖搖頭:“不行,請恕我無禮,您這是讓我破壞行內的規矩,我會因此丟了飯碗,賠上性命,不過,您可以反過來懸紅這個開價者,我們會為您除掉他,到時候您看到他的腦袋,就會明白了。”
我點點頭:“多少錢?”
奧迪斯笑著說:“只需2萬金幣就可以了。”
“看來身份並不顯赫?”我笑著說。
“是的,喪家之犬而已。”奧迪斯說道。
喪家之犬?誰啊?猜不出來,算了,你不仁別怪我不義,弄死你再說,我點點頭:“好,錢我一會就給你。”
“陛下金口玉言,出口便是保證,我們自然信得過,把他的腦袋拿過來。”奧迪斯說道,酒保點點頭,開啟酒櫃,抱出一個盒子,放在桌子上,奧迪斯站起身,開啟盒子:“陛下,就是他。”
“哦,你們已經……”
“是的,有人已經懸紅他的腦袋,付了定金,不過一直沒來領,我們只好另找買家了。”奧迪斯說道。
我往盒子裡看了一眼,那顆頭顱處理的很乾淨,看不到脖子斷開的創口,面部神態也和安詳,頭髮梳理的很整齊,所以並不瘮人,只是臉抹的白花花的,不知道是鹽粉還是石灰,根本看不出是誰。
“我好像不認識這個人。”我搖搖頭說道。
奧迪斯笑著說:“陛下是貴人多忘事,我來為您引薦一下,這位是共和黨參謀長的副官,亞德里安先生,如果我沒搞錯,在巴莫城的時候,他還是您的客人,當然,是帶著鐐銬的那種客人。”
“你果然風趣健談。”我笑著說:“他為什麼殺我?”
“陛下,感謝您的誇獎,不過情報也是貨物,也有一個價格,您說呢?”奧迪斯笑著說。
“當然。”我點點頭,原來還能買情報,好啊:“開價吧。”
“若您想知道他為什麼殺您,需要付20萬,要是您想知道誰先懸紅殺他,需要付100萬。”奧迪斯說道。
這就有點貴了,不過……不差錢:“好,我都要知道。”
“原因,是因為他才是共和黨真正的領袖,而不是您所認識的英格麗德,英格麗德只是一個幌子,一塊招牌,當然英格麗德最忠誠的手下,塔伯閣下也是個幌子,只是他們自己不清楚而已,而這位亞德里安先生,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,您現在應該明白了吧?”奧迪斯說道。
我愣了一下,原來是他!我去,沒看出來啊,我還以為他就是個跟班,早知道就扔給維克城的居民當血食了,我還能省2萬金幣。
“那麼是誰懸紅殺他呢?”我奇怪的問道。
奧迪斯笑著說:“是您自己。”
“啊?我自己?”我愣了:“可我剛知道這件事。”
“我也非常奇怪,您為何對這事毫不知情,可那天,就是您突然來到這裡,要懸紅殺了他,還預付了5萬訂金。”奧迪斯說道:“至於您為什麼不知道,這就不是我該關心的問題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呢?”
“就在您第一天出城掃蕩蝗蟲的那天夜裡,您在城外,卻又來了這裡。”奧迪斯說道,我想了想,原來是未來的我,他總算幹了件好事。
“我明白了,那天我還要求殺其他人嗎?”
奧迪斯立刻開價:“10萬。”
我點點頭,奧迪斯搖頭道:“沒有。”
“這也要錢?”我苦笑著問道,奧迪斯說:“雖然是一個簡單的否定,但也是一個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