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秦風走完一套皇宮太子課。
沐浴更衣,隨後焚香祈福,這是皇族保留的傳統,接著是早宴,時間不得超過二十分鐘,隨後練劍半個時辰。
在巳時,要來到太傅房間唸書。
想起那個嬌滴滴的美女太傅,秦風心潮澎湃,一看巳時已到,激動小跑著衝入太傅書房。
太傅李琴清儀表隆重,穿著一身國士白色服端莊嫻雅,頭上戴著黑色國風帽,面前一卷不知名的書卷,她端莊賢淑的正在認真看書,聽到腳步聲抬起頭,漂亮的雙眸有些詫異的盯著莽撞衝進門的秦風。
只因往常,秦風從來不進書房。
作為大秦國第一才女,李琴清每日一大早讀書寫字,十年如此。
她放下手中的毛筆,直勾勾盯著秦風,把秦風盯的渾身不自在。
於是秦風壞笑道:“太傅,今天我們學什麼?”
看他無賴的樣子,李琴清心裡一陣的不爽。
‘雛鳳學飛,萬里風雲從此起,潛龍奮起,九天雷雨幾時來。’
李琴清長身而起低聲唸了一句,陶醉於詩詞氣概之中,似乎無限的神往,隨後揹著手踱了幾步。
無論如何也不能和眼前的無賴秦風聯想到一塊。
“真是你的詩詞?莫不是找人代寫,告訴太傅,太傅不會告訴別人。”
盯著秦風,李琴清循循善誘,似要挖掘秘密一般。
“太傅,看來您還沒有深入瞭解我,只要本宮喝一壺酒就是三百篇,太子斗酒三百篇。”
秦風色色笑著,瞄著太傅的嬌軀,心裡直呼正點,暗暗的擦了一把嘴。
你想教我讀書,而我只想得到你。
李琴清看著秦風的眼神,覺得很怪異,覺得秦風有陰謀,但是又不明白是什麼陰謀。
“喝酒和詩詞有何關係,別來唬我,今天你就練字帖,寫這首雛鳳學飛。”
李琴清裝作威嚴的吩咐,把毛筆遞於秦風手中,隨手點了點桌子上的詩詞。
秦風心裡一喜,自己上一世可是拿過毛筆字大獎,被稱為龍飛鳳舞第一人,最擅長的就是狂草貼。
於是他裝模作樣的蘸著墨汁,端坐椅上,開始在桌上狂書。
當看到秦風秀氣夾著滄桑,雄渾佈滿稜角,狂放不羈而氣勢千古的自創書法。
李琴清帽子一抖,嬌軀直接風化,嘴巴又成了一個O形。
“妖孽啊,你以前根本寫不了狂草。”
李琴清內心直接把秦風劃為妖魔鬼怪。
“其實本宮一直暗中練習,只是今天才表現出來,就是為了給太傅一個驚喜。”
秦風微笑說完,便是兩腿哆嗦,一翻白眼,轟然往後倒地。
“你怎麼了,你怎麼了?”
看到秦風突然昏迷,焦急的李琴清連忙俯身,緊緊的抱著秦風,顫抖的聲音關懷道:“太傅其實是逗你的,太傅不是不相信你,但是我作為太傅要對你嚴厲一點,你是琴清最喜歡的弟子。”
“我的哮喘發病了,必須人工……呼吸。”
“人工呼吸是什麼?你快說啊。”